以前每次见他,他都是在帝歌跟前的,这几天都没有看到他,原来他是一个人在这里啊。
燕丘瞅了瞅面前这个模样似极了无极圣尊的孩子,失笑,“是又怎么样?”
小亓霁拿着风筝挨着他坐下,气呼呼地道,“我也难过。”
燕丘奇怪地瞅着一脸愁容的孩子,好笑地问道,“你难过什么。”
你老子在你身边,现在她也跟你们一家团聚了,你个小屁孩还有什么好难过的。
“帝歌是我先认识的,是我的好朋友,可是圣尊大叔要跟我抢,太讨厌了。”小亓霁说着,小脸更是气鼓鼓的,模样让人直想笑。
燕丘瞅着他,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这小兔崽子果真跟他爹一个德行,现在父子两个倒是抢起来了。
“他怎么跟你抢了?”
“我讨厌他看帝歌的样子,一看就是不安好心。”小亓霁气忿地控诉道,以前偷偷看他就忍了,现在简直明目张胆。
“那就使劲讨厌他,让他知道你不是好惹的。”燕丘完全不怕乱地怂恿他道。
小亓霁却又为难起来,把玩着手里的风筝,咕哝道,“可是我也很喜欢圣尊大叔,不想讨厌他的,所以他要跟我抢帝歌,我真的好难过的。”
那是他唯一的,最好的,最喜欢的朋友,他竟然要跟他抢。
“同病相怜”一大一小两人坐在园子里将对面园中的无极圣尊好一番数落,小亓霁才消了心头的气,跟燕丘道了别带着风筝回自己家里去。
“霁儿,怎么去了那么久?”祝一夕询问道,这都过去将近半个小时辰了。
小亓霁拿着风筝,看了看石桌边坐着的无极圣尊,又看了看她如实说道,“碰到燕丘大叔了,跟他说了会儿话?”
“你们有什么好说的?”无极圣尊奇怪地看了看儿子,问道。
小亓霁眼珠子滴溜一转,自然不肯把在那边说的话说出来,哼道,“跟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