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眼里,无论是徐朵还是林瑶,都是领导层的人,平时除了安排好工作,让底下人做,人家自己个儿还不是想干嘛干嘛?
离开内衣店,我破天荒的主动给阿芳打了个电话,如果确实有人针对我,那和我最近却无法保证自己安全的人,除了张媚,也就只有阿芳了。
好在,过了没十秒,那头就传来了阿芳的声音,“喂,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对方的语气很是哀怨。
也能理解,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和她说过话,更别提见面了。
“你在哪儿呢?”我问。
“广城这边,处理业务呢。”阿芳没什么情绪的说。
亚运会近在咫尺,南方那几个城市,正是人流密集的时段,在陈晓霞的要求下,几乎大部分业务主干,都调往了南方。
“嗯,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你了,忙吧,亚运会过去以后,你再回来,到时候咱俩好好亲热亲热。”我说。
“可我现在就想回去怎么办?这边好热,人家都被晒黑了呢。”阿芳迟疑了一会儿,忽然撒娇道。
听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和我关系不怎么亲近的徐朵和林瑶都莫名其妙的失联了,要是阿芳回来,还不是和沈文静一样的下场?也无故失联。
想到这里,我郑重其事道,“坚决不行啊,现在正是店里和公司的关键时期,你怎么能偷懒呢?不想赚钱啦!”
“人家想和你朝朝暮暮!”阿芳骚起来就不要不要的。
“朝朝暮暮你妹妹,行了行了,先这样。”
我这边急的都不行了,可没空和阿芳聊骚,立刻挂掉了电话,然后回到裕华尊府,把自己车开了出来,赶往了吴秋亮所说的那个位于东环的破构件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