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长得不怎么样能力倒是不错啊。”
女人对待女人反而是刻薄的，因为嫉妒，因为虚荣心。
“陆总！”人群中一道响亮的声音响起，从人群中挤出来一个中年男人，扯着陆应凛的胳膊，“陆总啊，你怎么在这里啊，我们都在等着你一起去吃饭呢。”
我愣在了原地，一个没有注意，手腕忽然被抓住，被一股力气拽了过去。
“陆应凛，你要带着我去哪里？”
身子被硬塞进了车子里，被两个大男人挤在了中间，左边是陆应凛，右边是中年男人。
“去哪里？”我问身边的陆应凛。
“不知道。”
“……”
“陆总，这位是？”坐在我身旁的微胖男人忽然问。
“朋友。”
“女朋友。”
同时回答，只不过第一句话是我回答的，第二句话是陆应凛回答的，我瞪了他一眼，陆应凛没有看我，风轻云淡的回答：“女朋友，最近闹了脾气。”
中年微胖男人讪讪的笑：“陆总的女朋友长得可真是好看，跟陆总也相配。”
“确实好看。”陆应凛漫不经心的瞥了我一眼。
相配么？到底是哪里相配？我怎么一点都没有看出来。
围在宴会上有好几个人我都认识，曾经在慈善晚会见过一面，那个时候陆应凛的眼睛看不见，这些人都曾经冷嘲热讽过，即使没有当面直接的讽刺，背后也是有的。
a看向我，脸上似笑非笑，“陈小姐可真是好福气啊，这么多年坚持下来，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这个话说得好听，实际暗喻可想而知。他和陆应凛像来都看不对眼，如今借着机会也只是口头上泄恨。
不过是冷嘲热讽而已，我端着杯子的手微微用力，脑子里冒出了将杯子砸向男人的冲动。
“啪”的一声水声四溅，一杯水全都泼在了男人的脸上。
我握着杯子，身子僵硬的看着发狂的男人，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动手，只是反应过来的时候，水已经泼了出去。
“妈的，贱人，你是不是找打啊！”男人怒火中烧，倏然从座位上站起来，扬起手一巴掌要打过来。
我下意识的往后躲，水没有意料之中的泼在我的脸上，陆应凛一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男人之间的较量，有时候也体现在力量上。
陆应凛常年的健身，穿上衣服看起来消瘦，实则有肉，腰腹整整八块肌肉，一块都不少。
而a男人只是看起来要壮士一点，实际上并没有多大的力气，跟陆应凛一比，完全没有胜算。
男人大约是爱面子，就算是手腕都弯曲的不成样子了，硬是咬紧了牙关不出声，坐在旁边的人一时看的呆了也没有人出来劝架。
我看着两个人的架势，再这么下去是会出事的，扯住了陆应凛，“你松手吧。”
旁边的人终于反应过来，纷纷过来劝说。
这样的举动是第二次，我永远都记得那一天，陆应凛姗姗来迟的时候的神情。
他觉得我自己丢了他的脸，他那么的生气，甚至什么都不问，就只是一句话判了我的刑。
坐在车子里，陆应凛没有离开发动车子，没有说话，寂静一片。
我想大概是我刚才的举动又让他丢脸了吧，在那么多人的面前，直接泼了一个人脸上。
他肯定是生气的吧，脸色那么的难看。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就只是处于本能的那么做了，和几年前一样，就那么做了。
只是和第一次的心态不一样了，我后悔了，我不应该这么做，我没有那个资格了。
我抿了抿唇：“你不用憋着，要是不满的话可以直接说出来，我可以承受。”顿了顿，“毕竟我丢了你的脸。”
陆应凛皱起了眉毛，“我从来没有这么认为。”
我愣了愣，他又继续说：“前几年的事情，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我知道你是受不了别人在背后说我，所以才会动手。”
我的心一抽，“你把我扔下了。”把我一个人扔在了大马路上，一个人都没有，连车子都很难看到的马路上，天上下着那么大的雪，把我一个人丢下，一个人像个傻子一样的站在路上。
“对不起。”陆应凛垂眸，“那个时候我……”
不想听他的解释，我受不起，我打断他，“你不用再说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没什么好说的。”
“不是的。”他极力解释，“我那个时候迷失了自我，我都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
“我爱你，陈则灵，我是真的爱你。我的脑子很清醒，不是因为愧疚，不是因为谁，只是因为是你。”
“我不信。”我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想再听见任何的声音，鼻子一酸，“你不要再说了。”
我受不了诱惑的，不要再来诱惑我了。
捂住耳朵的双手被弄开，眼前放大了陆应凛的一张脸，这张脸，我熟悉不过。
每一寸轮廓早已溶入血肉之中。
“则灵，我爱你。”话音刚落，一个吻落了下来，不同于往日的霸道，这次的吻温柔而轻，仿佛蜻蜓点水一般。
只是一个浅浅的吻，而我却没有力气去推开他。
******
a市的初秋带着点凉意，偶尔会下点小雨，空气中带着潮湿。
一个人窝在沙发里看着电视剧，茶几上摆满了零食，冰箱里的食物已经被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