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件事可能处理的不好，但我真不是这方面擅长。”
李婷语气紧张，分明是怕我摘了她财务主任的职务。
“就这么安排吧，会所准备任命一个执行副总，你什么时候招到合适人选，什么时候就上任！”
“额！吓死我了！”李婷拍了拍胸脯，饶是她沉得住气，不然真容易被吓哭。
“记得安排这个事情，你全权负责。”
“好。”李婷点了点头，然后就先回去了。
我和王斌、高兵又站了一会儿，问了问富丽堂那边的情况。这几年我们一直在关注富丽堂的动向，但却一直没找到那个神秘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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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就那样，神出鬼没的，我现在都觉得，这人已经退隐归深山了。”高兵说。
“反正想找出来挺难。”
“不管了，走到哪步算哪步，主犯都干掉了，一个从犯也没那么重要。”
……
第二天，寸头男带着他其中一个伙伴来找我，说他二人愿意留下来工作。
聊天当中，我也知道了他们的基本情况，寸头男叫赵强，他的伙伴叫李照，他们两个家离这边不远，所以选择留下。至于另一个是南方人，几年没回家，太过思念还是想回家乡发展。
而我也说到做到，直接任命他们两个为新任的保安队队长了，当然，这只是一个任命，他们平时也不用在楼下站岗，就是没事的时候去训练训练。
时间眨眼来到一月之后，这天我早早去了蒋心雨那边。
进去后见蒋心雨的鞋子在门口，于是不动声色向屋里走去，就见蒋心雨爬在床上一个人嚷嚷，一会儿感谢这个，一会儿感谢那个，穿着走的是性感风，和平时的风格不太一样。
我也看出来了，她是在通过直播的方式挣钱。
“有人？什么有人？”
这个时候蒋心雨嘀咕了一句，回过头来突然看到了我，然后两个眼珠子慢慢放大，啪地一把将手机扣下，说道:“先下了，明天再聊吧！”
“你来了。”蒋心雨整了整衣领，随手将外套披上。
“我来看看你，顺便，一月之期已经到了。”
“这么快？”蒋心雨吃惊说道，然后蹲到地上在抽屉翻了翻，取出几万块，这个是她找人借的，又对了对手机里的账单，还差将近三十万。
她“嘻嘻”笑了笑:“先还你二十万行吗？”
我直接走过去，抓着她的两只手摁在床上:“你当初可不是这么保证的！”
蒋心雨不安分的动了动脚，弱弱的喊了句:“陈大哥！”
“别来这一套，既然你没筹够钱，我就有权利按照合同执行。”我说着嘴角向她脖颈探去。
啪！
蒋心雨挣扎之际，慌张在我脸上甩了一耳光。“不行。”
“你说出的话都是戏言吗？”
“我相信，一定可以还齐你的钱。”
“就靠出卖色相？”
“谁出卖色相了，你不要说的那么难听，我就是陪他们聊聊天而已。”
“那以前我咋没见你这么穿过？”
“这是自己屋里好不好，再说了你以前也没见过我！”
“……”我有些无语，然后搬了凳子坐在门口。“没事，距离上次的一月之期还有几个小时，你要是能筹到钱，我现在就回去撕了合同，不然，你也不要怪我！”
“我借还不行吗？这就借！”蒋心雨把自己卷在被子里面，然后打了一通又一通的电话，利用自己的关系网在筹钱。
足足打了一个小时，该问的几乎全部问了，但还是筹不到钱。蒋心雨迷茫之际坐起身，却发现门口坐的人早就不在了。
她试探的走出客厅瞧了瞧，确定是真走了这才松口气，回到屋里摸出手机，编辑好一阵只发送了“谢谢”两个过去。
我当时正在路上，看到这条消息无奈的笑了笑。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自己吧！钱你什么时候还都行，那份合约就此失效。”
我编辑完揣起手机，其实来了也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思，当初强迫蒋心雨签合约也是如此。
如果蒋心雨是真的愿意，那我找一个优秀的代孕没什么错，就和当初廖莎莎那般。如果不愿意，我也不能强求到底，一来我担不起那个风险，已经丢了一个孩子，再丢不起第二个。
最关键是蒋心雨今天的直播以及最后打电话那股无助，无意中戳起了我心里某些回忆，她的无助，和柳芸当初照顾我的境地差不多，甚至柳芸比这还要艰难。
我突然觉得，也许柳芸那边还有转机，毕竟医生只是说几率小，并没有说毫无机会。
种种原因，我最后自己没坐住，起身离开了。
蒋心雨也的的确确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对这样的女人下不去手。
“这么准时？”
回家的时候，柳芸正在厨房里忙活，见到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从今天我天天都准时准点！”
“得，你的这些话我都听无数遍了。”柳芸一脸不信的表情。
“那不妨再多听一遍。”
我坐在桌子边等着，就在这时王斌来了一条消息，他说富丽堂下周要开新店，也许开业的时候何富堂会现身。
我看到消息一怔，问他是否属实。
“千真万确。”
“那你确定一下日期，咱们好好筹备一下，争取一次性拍死他！”
“好嘞。”
不一会儿柳芸端了一个汤过来，我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