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牧退出暴血状态之后，那双不受控制的黄金瞳也逐渐熄灭，恢复了正常的样子。
经过自己的尝试，韩牧倒是将缺失的那一部分推演了出来，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原来的版本，但是韩牧自己认为在使用上问题不是很大了。
他自己可以很好的控制二度暴血的状态，那个状态下他的言灵和身体素质都会成倍的提升，对于身体的负荷也还在他的承受范围之中。
如果要进入三度暴血的话，估计会有些困难，也不排除韩牧会有意识受到影响的情况发生，这是韩牧所不允许的。
他追求的力量是能够随心所欲的操控或者使用的，如果是那种类似于死侍一样的，以精神被侵蚀为代价获得力量的话，韩牧宁愿放弃。
至于可以限制血统失控的羊皮卷轴，韩牧自己暂时还没有打算使用，或许有一天面对的威胁逼迫他不得不使用三度暴血甚至更高级别的暴血时，他才会动用那个东西。
“不知道楚子航那边怎么样了？”韩牧起身离开了自己的会长办公室，楚子航此时应该也在琢磨暴血秘术缺失的那一部分。
韩牧将自己尝试暴血秘术的经验和心得都整理了一下，打算到时候给楚子航参考一下。
另一边的楚子航，此时的状态也是有些诡异，和韩牧一样，黄金瞳炽烈无比，充满了威严，体表也有龙鳞浮现，显然是开启了暴血的状态。
“你也成功了吗？”门口传来韩牧的声音。
此刻的楚子航和他之前一度暴血时的状态很相似，看来楚子航也自己推敲了出了秘术之中残缺的一部分，并且成功的开启了暴血状态。
“嗯，还算顺利”楚子航的声音依旧平静冷淡，但是韩牧确能听出藏在其中的一丝欣喜。
韩牧能够体会到在那个雨夜，年幼的楚子航有多么无助和害怕，现在终于有了机会掌握可以面对奥丁的力量，自然是心里无比激动。
他可以回想起楚子航在说起那个夜晚时的眼神。
平静的眼神之中掩藏着悲伤，愤怒和愧疚。
“到了这里，你应该知道，那个狗屁的奥丁或许是个我们未知的龙王吧，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神，都是一群长着大翅膀的四脚蜥蜴”韩牧找了一张椅子坐下。
楚子航点了点头，到了卡塞尔学院之后，了解了许多关于龙族的信息，他也在猜测那个雨落狂流的夜晚，他和那个男人遇到的是一个未知的龙王。
那个困住他们的高架桥，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尼伯龙根，死人的国度。
“所以说，我们只要一直杀下去，总有一天会轮到那个叫奥丁的家伙吧”韩牧淡淡的说道，主动去寻找奥丁基本不现实，但是他有的是时间，反正自己的工作不就是这个吗。
楚子航点了点头，对韩牧的话深以为然。
找不到你没关系，我们只要一只一只的杀下去，总有一天会轮到你头上的，那个时候才是我们最后做了结的时候。
...
校长的办公室里，空气里透露着淡淡的木香，放眼看去都是老木头油润的光泽，光线从上面照下来，被曲曲折折的木楼梯分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
“校长下午茶，卡塞尔学院的传统项目，只有优秀的学生才会有这份...”
“等一下”韩牧打断了昂热的话，“我记得我不久前才来过一次，你也是这么说的，这句台词不会每次来人你都要说一遍吧”
“而且我记得上次我来的时候，你还对我动刀子”韩牧自己接过骨瓷小茶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昂热哑然失笑，这个小家伙还挺记仇。
“上一次不过是为了试探你的第二个言灵而已，我是个正直的校长，怎么会对自己的学生动手呢？”昂热不动声色的从韩牧手里夺回价值不菲的骨瓷小壶。
“听说你继任了狮心会的会长？”昂热就像是唠家常一样和韩牧有一搭没一搭的谈论着。
“暂时的，现任的会长还在西伯利亚冻土上执行任务，要等到他回来完成交接仪式”韩牧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还是上一次的锡兰红茶。
“狮心会是个重视仪式的地方，我曾经也是狮心会的成员，最早的那一批”昂热说道，“加入狮心会对你来说确实有好处”
“校长你到底叫我过来想说些什么？”韩牧放下茶杯。
昂热什么都好，就是每次和他说话都端着教育家的架子，好像没有几句心灵鸡汤是没办法引出他的话题似的。
不过他早就在芬格尔那里得知了，在剑桥老绅士的外表下，校长才是那个卡塞尔学院最大的老流氓。
“上次的行动报告我看了，相当不错，远远超过了我的期望”昂热一脸欣慰的说道，“当然这次过来也是想找你谈一谈给你点奖励什么的”
“您要是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韩牧立即坐直了身躯，自己好歹为学院屠了一条龙啊，不应该给自己意思意思？
最起码也得给自己发点奖金什么的，最好是能把那什么《龙族家族系谱学》给自己免修了。
“学院打算给你放一段时间的假，让你去日本散散心，调整一下状态，当然，路上的花销都是公费”昂热抿了一口茶水说道。
“旅游？”韩牧没想到昂热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而且自己是个大一新生，才刚刚开学，放什么假？
有问题！
“真的只是旅游？什么都不需要做？我就放开了花钱？”韩牧可不敢贸然答应，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