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能看成是衣服……嗯，要你们理解太困难了，你们可以将其想象成凯瑟琳的皮肤本来就是这种黑色的，这样就更容易理解了吧！”
在实验室里面，珍妮是这样说的。
“看成是皮肤？”
丽莎戳着凯瑟琳的身体。
这身皮膜等一下就要被脱掉了，她想趁着这个机会多观察一下。
“等到时候研究出来了新产品，让你穿一辈子都可以！”凯瑟琳这样回答着。
“这个不太可能，就算研究出来了可以给所有人穿着的版本，但是到时候也就只有你——凯特，只有你才有可能穿一辈子。”
“……哈？”
面对珍妮的话，凯瑟琳很是奇怪。
“因为只有你的身体，才具备自我修复的机制，被识别为身体的一部分的话，更迭蛋白会将其自动修复的，但是其他人却没有这种可能，上次的事情你还记得吧，凯特，受了伤的手指和皮膜，都一同恢复了。”
凯瑟琳点头。
“在那个时候，我就一直在研究。”
而这些日子，每天给你体检，我现在也大概猜到了事情是怎么样的。
“甚至，如果你的身体面临皮膜的部分缺损的话，也是可以自动修复的，人体每天摄入的多余的硅元素也会被用来合成这种材料……不过因为我们的膳食里面含硅元素是极少的，所以在合成的时候，速度也会很慢。”
凯瑟琳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我脱掉这身皮膜的话，会不会身体还会产生这样的情况？”
凯瑟琳可不希望自己的皮肤真变成乳胶了。
珍妮摇摇头：“只要数量减少到一半以下，身体的这种识别能力就会失效……嗯，凯特，如果不是担心你会觉得很痛的话，我真想看看，当这身衣服脱到一半的时候，会产生怎样的情况呢……”
“……会怎样？”
凯瑟琳问道。
“大概会产生一些小小的变化……”
珍妮看着凯瑟琳。
“很大的可能是，你的身体会和别人一样，不会对其产生反应。不过因为和你的神经末梢有些联系，所以我也不确定最后的结果究竟是什么，说不定会被你的身体认为是排异呢……这也不是没可能的……而那时候，肯定会产生剧痛……凯特，待会儿脱下来的时候，凯特你记得快些。”
要不然麻醉止痛失效，可就囧了……“你怎么肯定？”
凯瑟琳很好奇，艾达好像没有做过实验吧？
“我们在实验室有过实验，当更迭蛋白遇到了这层皮膜的时候，反应就和我刚才说的是一样的。反之，如果接触面积超过一半，它就会将其认为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注意脖子这里，凯特。它在向上生长。到最后，你的头部也会被完全包裹起来。”
“有吗？”
凯瑟琳狐疑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的黑白交接的地方。
“只是现在还不是很明显罢了，我相信以一年或者三年来看，一定会很明显的。”
“这我可不干……”
凯瑟琳摇头。
现在艾达和珍妮都知道这身皮膜能够放大感官，如果自己再穿着，那肯定就会是吃不了，兜着走了……这种事情凯瑟琳绝不干。
“其实这也没什么。”
艾达用纯洁的眼神看着凯瑟琳。
但是凯瑟琳相信，在这纯洁的眼神下面，是恶魔的微笑……感官被加强，这可不是说着玩的……“其实这身皮膜在我看来，也不是完美品，可能我需要更深入的研究才行吧。这身皮膜明明加强了身体的防护能力，而且其坚韧度也比人体皮肤强大，但是却偏偏会让身体加倍痛苦，在我看来，这种设计是不符合理性的，也是不科学的。就人体，不，就生物体而言，越是坚硬的皮肤，对于痛苦的耐受力是越高的。所以这种材料在我看来，还并不完美，现在的研究，我仅仅只是研究这种修复蛋白和更迭蛋白之间的影响了。现在我差不多应该明白了。”
珍妮的话让在场的四个人都是大脑一片茫然。
虽然不明白她说什么，但是好像好厉害的样子啊……虽不明，但觉厉，可凯瑟琳总感觉好像有些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来着？
“好了，先把皮膜脱下来吧，这身皮膜应该可以更好的帮助我接下来的研究。”
珍妮示意凯瑟琳赶快把皮膜脱下来，凯瑟琳也不多说，两人一起，很快就把这身皮膜弄了下来。
皮膜的弹性还不错，在全部脱下来的时候，竟然恢复了原样。
“能不能通过这样的方法制作衣服呢？”
丽莎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或许可以，但是我想用户们一定不会喜欢的，脱下来的皮膜将会失去原本的排汗的能力，所以汗液只能渗透到皮膜，然后渗透出来，而不是在与身体结合的时候那样可以如同皮肤排汗一样。所以这身皮膜穿了一下子，肯定会让你闷热难受。”
“……那还是算了吧……”
丽莎败退。
“凯特，你真的穿了一个月？”
艾达摸了摸凯瑟琳的皮肤。
洁白而光滑，简直就像是刚刚沐浴之后，根本看不出是穿了一个月。
“所以我说了，这身皮膜相对而言，根本不应该被称之为‘衣服’，而应该是看成身体的构成部分——虽然是人造的。”
珍妮给艾达解释。
“啊……太羡慕你了，凯特……”
艾达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凯瑟琳。
或许人的心理年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