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尘皱眉“关乔蕊什么事,薛阿姨,我提醒您一句,她是仲言的妻子,合法妻子。p:// )”
乔蕊偏头瞪他一眼“不是意外。”
付尘被她那仿若燃烧的眼瞳惊住“你……”
“我要知道真相,我要知道所有,我都要知道!”这句话,她是对着夏霄说,也是对着付尘说。
乔蕊一直以来,都有一个根深蒂固的想法,那是,景仲言是无所不能的。
他很厉害,什么都会做,什么都能做好,在她眼,他是偶像,是标杆,是她需要前进得方向。
她很荣幸能成为他生命最重要的人之一,也很感‘激’他能将她保护得这么好,如果第一次被孟琛带走时,她是茫然,那第二次被不知名的人绑架,她已经慢慢懂得这场游戏规则了。
她懂了,虽然不想去理解,但是总要有个心理准备。
乔蕊知道,害她的人,近在咫尺,她相信景仲言也知道,但是这么强硬,这么冷静的他,却并没有将那人正法。
他不想去追究这件事,曾经,乔蕊以为,那是因为那个人是成雪,尽管没证据,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应该是成雪。
所以在她心里,有着这么一根刺,她觉得,景仲言对成雪,是心软的,是在乎的。
哪怕没有在一起了,总是忍不住对她宽恕。
她曾经为这件事,还与他争执过。
可后来,乔蕊学会了放下,或许不放下也不行了,毕竟要和这人过一辈子,总要有所妥协。
可是现在,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她想错了。
大错特错。
她用小人的心思揣测景仲言对前任的好感,实则,他宽恕的,是另一个人。
乔蕊现在很愤怒,脸火辣辣的,是刚才薛莹留下的掌痕。
方才她还觉得这一巴掌,或许真的是自己活该,可现在,当他从夏霄的字里行间,听出了一些秘密,并且‘逼’着夏霄如实相告后,她觉得这巴掌好疼,疼的钻心,疼的不甘!
夏霄在电话那头似乎又迟疑了一会儿,才缓慢的,又讲出一些。
乔蕊听完,眼的怒意,转为讥讽。
挂了电话,付尘正皱眉看着她,他对她突然地转变,很担心。
“你到底怎么了?”
乔蕊看着他,黑亮的眸子,噙着冷意“我只是突然觉得,他很辛苦,我应该为他分担。”
“你说什么?”
“没什么。”
乔蕊说完,走进病房。
薛莹看到她进来,脸的恨意又冒出来,压着声音呵斥“别在我眼前出现!看到你,我想杀了你!”
乔蕊讽刺的勾了勾‘唇’,走到病‘床’的另一边,拿着湿纸巾,又走到薛莹面前。
“让一下。”她冷声说。
薛莹立刻站起来,骂了一句贱人,手一扬,一巴掌又要扇过来。
付尘赶紧走过来,要为她拦下,乔蕊却在巴掌还没落下之前,声‘色’铿锵的说“你敢打我,明天的新闻头版,是你出轨的‘精’彩连环照。”
薛莹手指一顿,转头看了眼付尘,又盯着乔蕊,侵红了眼睛“你说什么?”
乔蕊伸手推她一下,将没有防备的薛莹推得跌了好几步,才站稳。
薛莹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乔蕊已经坐回椅子,‘抽’出一张湿纸巾,将景仲言脸。方才被薛莹碰过的皮肤,一一擦拭,似乎觉得很脏。
她手忙碌着,头也没抬的说“我一点也不怀疑你会杀我,你又不是没试过,你要是有兴趣,还可以再来一次,我坐在这儿,让你的人来绑架我,再把我运到国外,看我会不会如你的愿,死在外面。”
“神经病,你胡言‘乱’语什么?”
乔蕊手一顿,眯着眼睛看向她,强迫自己压住内心的愤怒,冷冷开口“一会儿警察要过来录口供,到时候,顺便报警吧。”
“你是不是疯了?”薛莹尽管心头惊骇,面却一幅觉得乔蕊只是发神经的‘摸’样。
“我是不是疯了,你一会儿知道,你的儿子你还不了解吗?你觉得他那里,真的没有你蓄意谋杀,买凶杀人的罪证?他不拿出来,不过是念在母子一场,其实我也觉得,都是一家人,不应该搞得太下不了台。”她说着,突然扔开手的湿纸巾,起身,‘逼’视薛莹的眼睛,眼睛,几乎冒出火来“不过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主意打到他身?他是你儿子,你的亲生儿子,你竟然用这种方法害他?车祸罪证,已经有人在搜集了,你跑不掉的,这次,不管他好不好,我都会控告你,我没有开玩笑!”
“你是不是有病?”薛莹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她“仲言出车祸是因为你,你用了他的保镖……”
“但撞他的人是你!”乔蕊打断薛莹的废话,浑身几乎发抖的抓住她的衣服,眼泪都被‘逼’了出来“肇事司机的车牌登记人,是你!车子购买人,是你!你派人杀他,你竟然派人杀你的亲儿子!我从没见过这么恐怖的母亲,你不配当他妈!”乔蕊指着‘门’口,愤怒得,几乎冲去把她掐死。
薛莹呆在当下,瞪圆了眼睛“不,不可能,我没有!”
“警察一会儿来了,等着当场对峙吧!”
付尘也被这巨大的信息量惊住了“怎,怎么可能?”
乔蕊不再看他们,坐下来,继续用湿纸巾一下一下的擦拭景仲言的皮肤,眼泪却无声的一颗一颗掉。
她是心疼,心疼他。
“没理由的,不可能,不是我……”薛莹还在喃喃自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