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长老带着一抹浓浓的忌惮，望向秦焱。旋即，收回目光的他，便是鄙夷的看了一眼赵振衡。
“咳咳。”
赵振衡咳嗽了几声，整个人都惊呆了。
刚才的高傲，也在这一瞬消散无影。
乖乖，风雨楼、江家灭门，竟然都是秦焱所做。这个家伙，到底有多变.态？以后辈之姿，举世皆敌，却全身而退，逍遥法外。
这经历，便是说书人都不敢编吧？
太假。
若是旁人说，或许他一百个不相信，但如果说此话的人是银发老人，北星剑宗宗主陈星云。那么，他怎么敢不信？
陈星云根本没有必要骗自己。
此刻他看向秦焱的目光里，都是带着一抹浓郁的忌惮，彻骨的冰寒，更是从他的灵魂深处不断涌现而来，只是瞬间便是蔓延至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
可是，银发老人耸了耸肩，却是再度开口。
“如果说，秦焱只做了这些，或许我也不会严令让你住手。他的身上，除了风雨楼、江家灭门之外，还有一件，便是老夫都有些不敢相信的事情发生。”
“那就是……斩杀魔界四大天王之三的金翅天魔杨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