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没有回应我的话，她手上的匕首，靠的更近了。
余正成站在我身旁，挠着后脑勺道：“秦先生，劝你一句，赶紧回去吧。”
我看着他，冷声道：“你似乎觉得，你能顺利离开这里。”
余正成道：“我想，你应该不想跟你身后这位动手吧。”
我冷冷的注视着余正成，不发一言。
余正成道：“对了，防空洞的事情我是骗你的，小丑根本没有在那布置人手，至于他到底想干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陈小可的母亲，到底关押在哪里。”
说着，他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便利贴和一支笔，然后他在便利贴上写下一连串的数字。
接着，他将便捷贴给撕了下来，然后贴在了我身上。
他看着，露出老实人的笑容，说道：“既然如此，秦先生，我先告辞了。”
话音落下，我只感觉一阵能量波动，接着站在我眼前的余正成，直接消失不见了。
我下意识站了起来，接着转身看去，本来站在我身后的零，也是消失不见。
“瞬间转移吗？”我自言自语道，接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殷红的鲜血，沾满了我的手指。
我看着手指上的鲜血，皱眉十分不解道：“零，为什么？”
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那两名国安局的干部走了上来，他们走过来后，其中一人问道：“秦先生，怎么样？”
我道：“让那个家伙跑了。”
两人闻言，皆是有些意外，另外一人问道：“有更高等级的觉醒者在这吗？”
我摇了摇头，接着把身上的便利贴给揭了下来。
这便利贴上的一连串分开的数字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接着我抬手敲了敲蓝牙耳机，问道：“智，这是什么意思？”
智道：“应该是经纬度定位，我查了一下，是一处尚未启动的大剧院。”
我看向两名国安局干部，说道：“你们呼叫些人手，然后把楼下的那些家伙带走审问，我需要再去一个地方。”
两人没有多说什么，接着其中一人把钥匙递给了我。
我接过钥匙之后，下了楼，上了车，然后朝余正成给我的那个定位行进而去。
路上，我抬手敲了敲蓝牙耳机，接着说道：“帮我联系童佳。”
智应了一声，不一会，对面传来了童佳的声音，“秦轩，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嘛？”
“见到余正成了，不过最后被他给跑了。”我道。
“怎么回事，从我掌握的情报来看，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之前为第三世界工作过，后来加入了疯人院。”童佳道。
“零也在粤省滨海，她把余正成给带走了。”我道。
话音落下，蓝牙耳机对面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童佳开口道：“果然，她加入疯人院了。”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我道。
“从一定意义上来说，公司是尖耳人的敌人，这是一个不可改变的现实。”童佳道，“零已经成为觉醒者，她肯定不想自己成为公司的实验品，所以说，加入疯人院，对她来说，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她的觉醒力应该是类似于瞬间移动的能力。”我道，“现在，我怀疑在旧金山的时候，就是她带走了米雪。”
“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了，你还得到什么消息了？”童佳道。
“余正成告诉我，小丑的目的是把我从王梦馨的身边引走，然后他好下手。”我道，“他建议让我回去。”
“秦轩，他说的没错，你只要呆在滨大，王梦馨的安全就能多一分保障。”童佳道。
“我主意已定，滨大那边就交给你了。”我说道，“对了，滨大后面是不是有一个防空洞，为了以防万一，你去搜查一下吧。”
童佳闻言，应了一声，接着便挂掉了电话。
一路狂奔而去，我很快便到了剧院这边。
由于剧院这边还未启用，因此周边显得十分荒凉，地面上长满了杂草。
我把车子停好后，接着从车上下来了。
智道：“秦轩，这里的网络被加密了，你小心点。”
我扫视着四周，淡淡道：“好，我知道。”
说着，我朝着大剧院里面走去。
在走上一个很高的台阶之后，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他此时正坐在一张竹藤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罐可乐。
我停下了前进的脚步，看着眼前这家伙，冷声道：“小丑，你把陈小可的母亲带到哪里去了。”
小丑一副慵懒的样态，他道：“见过余正成了？”
我道：“不错，地址就是他给我的。”
小丑点了点头，说道：“见过他了，应该也见过零了吧。”
我微微咪起双眼，冷声道：“你们跟零说了什么？”
小丑一脸无辜的样子，他道：“具体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毕竟不是我去跟零谈的。”
我深吸了口气，看着他道：“把陈小可的母亲交出来。”
小丑道：“秦轩，一个将死之人而已，你就这么执着吗？”
我道：“对你来说，或许只是一个将死之人，但对于陈小可来说，那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小丑挠了挠额头，用商量的语气道：“秦轩，这样，你回去告诉陈小可，只要她加入疯人院，我可以帮她医治她母亲的癌症。”
我有些生气道：“你能让陈小可的父亲起死回生吗？”
小丑道：“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