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耳一字一句的说道。
南耳说出的话微喘,但是却冷沉的让人发寒。
樊乐在那边疼的叫了又叫,脸上煞白一片。
南耳的动作又快又狠,惊的跟在樊乐身边的人,都愣在那里。
耳边回荡的就是他们乐哥的嚎叫声。
同样都是被扎了一刀,怎么南哥一个女人都没叫,乐哥就疼成这样?
“记得吗?”南耳再次勒紧樊乐的脖子问道。
受伤的手臂,被扎了一刀,打了一棒球棍的腿,都在叫嚣着疼,疼,疼。
但是,南耳除了脸色不好,丝毫没有表现出自己有多疼。
硬是咬着牙扛着忍着,她南耳从不轻易倒下。
“艹……你……”妈字还没说出来,南耳拔出虎指刀,对着原位又是一下。
“啊……你们……上啊。”樊乐冲着身边的人喊道。
因为疼,樊乐的声音都变了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