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个人长成什么样住在哪里叫什么名字”梁悦欣一口气问了几个问题,她开始对董宛口中的那个人感兴趣了。
董宛被这么一问,就傻眼了。这三个问题她一个也答不上来。样子嘛,她当时也不怎么留意,只是记得高瘦的个子。至于是帅还是丑,她没有印象。
叫什么名字呢好像那个人提起过。董宛想了想。:“好像他叫阿阿什么呢那个名字很古怪的。”
“到底哪里古怪了”梁悦欣兴趣更大了。什么样的名字是古怪的呢
“只有一个字。没有姓氏的,反正就是很古怪。但是我不记得了。”董宛挠挠头,她当时没有心听,记不起来了。
只有一个字的名字算得上是名字吗怎么会有这样的名字呢梁悦欣心里好奇。不过董宛记不起了。她再好奇也没人帮她解答。梁悦欣又怎么会想到。如此古怪的名字还是她起的呢。
“至于他家住哪里,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听董宛这么一,梁悦欣就泄了气。本来她还想去瞧瞧这位怪人呢。看看是否是青年才子,能否撮合他和董宛。一提到有关姻缘的事情,梁悦欣就是最感兴趣的。尽管她已经许久没拿起大葵扇了,但若是遇到良缘,她并不介意帮忙扇三下。
董宛没有把阿基自称是大夫的话告诉梁悦欣,因为她自己都忘记了,自觉忽略了。
样子特殊不知道,名字不知道,就连大夫这个职业也不知道。梁悦欣只是知道董宛有一位爱慕者,有关这位爱慕者的一切,她都不知道。她是做梦也不会想到,爱慕者竟然会是阿基。
阿基是一个怪才,在准葛尔的日子里,他几乎每天都是呆在练药房里研究他的药。就算不练药,也是在练武。男女之间的事情他是一窍不通。
在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时里,阿基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女人,他只喜欢过一位男人。那个男人就是清风。是的,那是真的喜欢,崇拜式的喜欢。但是对女人的那种动心,他是从来没有试过。
离开了准葛尔,来到大清。他要去寻梁悦欣,就没有时间缗药,也没有时间练武,才暂时过回了普通人的生活。
而董宛就闯进了他的生活里。出现得刚刚好,在对的时间里出现了。但就是不知道,人是否是对的人。
今天的偶遇,董宛的倩影便在阿基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阿基不懂得是因为他撞上了爱情。他只知道想见见董宛的面,想跟她话。
既然想,那就去做。“花满楼”的大门一开,阿基就是第一个进去。没错,在这里,他可以再见到董宛,尽管是戴着面纱的董宛。
董宛出场前,也有乐曲表演,也有别的舞蹈。但阿基根本就看不进去,等的就只有董宛。
终于,如愿以偿,阿基终于等到董宛出场里。
董宛一出场,场内的掌声如雷般响起。不止阿基一人,为了董宛而来的人可多着呢。
阿基就坐在表演台的正下方。董宛一出来就看见他了,不禁吓了一跳,他怎么又来了突然想起了梁悦欣的爱慕都一,董宛的脸立即就感觉到火辣辣了。还好,她戴着面纱,没有人发现她脸红。
董宛终究是一位出色的表演者,很快就调整了情绪,全情投入到舞蹈之中了。
阿基如痴如醉地盯着董宛,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令阿基心醉。阿基觉得奇怪,为何从前不觉得舞蹈好看呢如今观看董宛跳舞,倒觉得比练药更加有趣了,仿佛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既然没有看见她的容颜,但也觉得心情愉悦。没有人跟阿基解释这是什么回事,但阿基是一个随性之人,他喜欢并享受着这种感觉。
美好的事情总是短暂的,一支舞的时间不长,董宛很快就行礼退下了。阿基顿感失落,才刚刚见到宛,怎么这么快又要分别了呢
董宛发退场,阿基也没有兴趣在“花满楼”呆下去了,随即也离开了“花满楼”。
“公子。”
一声女声传来,阿基抬起头一看,大喜唤他的人正是董宛。
此时的董宛已经换去了舞服,也没有戴面纱了。微笑地站在阿基的面前。阿基觉得她美极了,像画一样美丽。
宛是专门在等他吗阿基心里窃喜。可是觉得他帅气而喜欢上他了清风的兄弟,免不了也沾了几分清风的狂傲。
阿基的心里正是喜滋滋的时候,董宛便给他解谜底了。“公子,还你手帕,谢谢你。”完,董宛便把手帕呈上。
阿基为董宛解围的那一天,系的正是他的手帕。董宛是把手帕洗干净了,可以还他了。
其实董宛一直把手帕带在身上,就是想着什么时候看见阿基便还他。今天两人是在路上偶遇了,但阿基的表现却令董宛感到害怕,一时间就忘记了还手帕的事情。晚上再次相见,董宛才想起这么一回事。
阿基根本没有把手帕当一回事,也没有想过要回来,所以,他没有立即伸手去接。但董宛是直接就把手帕塞进阿基的手里,随即转过身就离去了。
原来人家是来还手帕的,并不是看上他。阿基不禁感到失望。微笑轻轻吹过,阿基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他拿着手帕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真香随即便把手帕心翼翼地收进了怀里,就像是珍宝一样。
夜已深,月亮当空照,银白的月光洒在大地上。阿基抬起头看着这皎洁的月亮,圆得可爱,光得漂亮。就连月光照在他的身上,他也感觉到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