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谷脸色铁青,往日里对陆栖花的恭维模样早就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去了,他怒道:“陆师兄,都是同门师兄弟,你这么做可就没意思了,顾师弟好歹还在西大院呆了一阵子,可我却是连西大院的门都没进过,又怎么会知道如何调浆呢?”
陆栖花不为所动,他慢悠悠地道:“这有什么关系?顾师弟也不知道天目符是什么东西啊,你看他方才答题还不是答得头头是道。你若当了神符殿行走,日后执掌西大院少不得便要跟这些纸浆打交道,你若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杨师兄又怎会口口声声地说你是最适合接掌神符殿行走的人选?你若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又凭什么让这西大院数百位杂役弟子们心服口服?”
顾冲虚这时已经对陆栖花的伶牙俐齿佩服地几乎要五体投地了,这一番话本是方才杨希山说给他听的,如今竟被陆栖花几乎原封不动地一字一句还给了刘先谷。顾冲虚心中暗爽,可刘先谷却是被气地几乎脸上都要冒出青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