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这就完了?”
动静?没有;
异象?没有;
变化?更没有。
他几乎是盯着九齿钉耙看的,但始终未看到钉耙哪里有发生过变化。
还有,这钉耙掌握圆满是什么鬼?o(╯□╰)o
刨地?耕田?
他哭笑不得加满脸狐疑的将钉耙拿在了手里,顿时,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涌上心头。
“原来是这样,差点错怪系统了。”
他将九齿钉耙往地上一跺,“轰”的一声,就是一个大洞,洞口附近更是布满了蛛网状的龟裂纹。
心神一动,手中九齿钉耙变成了一个“痒痒勺”;
心神再动,“痒痒勺”瞬间变大,上顶洞顶,下抵大地。
“好宝贝,好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