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逸见此也默默地点点头,心中很清楚,没有一个乾坤独断的统治者,那是不可能做得到的,即使现在看似决断的李世民也是一样,因为他发展起来的根系就已经决定了,他做不到这一点,或许也只有从草根阶级发展起来的权威者,才能毫无顾忌,这就是不同点。
“也罢,既然如此,小侄也不多说了,等到此次水陆大会之后,小侄将游历天下,修真炼道,不想过问红尘俗世,我爷爷也知道我的志向了,到时候,伯父就不用在劝了。”
“你啊,好吧,也是,你的思想见地是好的,但行不通啊,也许你合适修炼之路。”房玄龄听后点点头,也知道要是施政不对自己的念头,自然会有矛盾了,很难有成效得。
“我也是,将来要是有什么需要,就尽情和我们说吧,不用在意这些小事,有话直说无妨,我们又不是陛下,呵呵。”杜如晦笑着说道,以此种种是好的,也很是一针见血,却是做不到,这就是真理,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嘛,就算是皇帝也一样,难以延续下去了。
陈逸听着也心中明白,就不在多言此事了,每一个朝代不同,人物不同,见解不同,自然不同了,又有什么强求呢,只能说历史大势难以扭转而已,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啊。
随后他也只能在房府住了下来,不过除了去拜访一些爷爷的朋友之外,就是深居简出。
房玄龄对此也是不过问,他有他的路,既然不合适朝堂,就走自己的路好了。
如此时间慢慢过去,水陆大会自然是缓缓而来,这一天房玄龄和杜如晦再次来到他房前。
“两位伯父,今天怎么有空来小侄居所,难道水陆大会要开始了吗?”陈逸轻声说道。
“后天开始了,今天来是听到了儒家的事情,虽然过了一些日子,但我们听到了不少事。”
“儒家的事情?”陈逸一听,不由得停下笔来,好奇着抬头问道。
“是啊,之前得到过禀报,说是有儒家大贤行走天下,扫平妖邪,可是做出了不少的功绩啊,为此陛下可是大大的赞赏,只是不知那人是谁,难以言喻啊,一时间都找不到此人。”房玄龄说着,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旁的杜如晦也是如此,一脸笑呵呵的样子。
“伯父,你们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也不涨花嘛?”陈逸不解着说道。
“你也不用着急嘛,听着伯父道来,相信你自然会知道了。”房玄龄继续说道:“虽然只是一个模糊的描述,但从几个人的口中,还是能够依稀描述一些事情的,别忘了,这还有陛下的人马呢,还是比较可靠的,当然也不想扰民,尊重那位大贤的前提下,还得到了一些东西,你看看,虽然是临摹的,但却是非常的豪气和豪迈,气度更是不凡啊,令人惊叹。”
杜如晦就从衣袖中拿出一卷宣纸,随后慢慢的打开了,显然是非常珍惜的。
陈逸瞄了一眼,顿时心中明了了,那是什么线索嘛,直接找上他,还能说明什么吗?
“怎么样,贤侄,有什么意见嘛,近,这一贴也是如此哦。”
看着两人的神情,陈逸狡辩着说道:“这可能是意外,绝对是意外,也可能的。”
看着他还想要狡辩,房玄龄再次拿出一个画轴,虽然是听着描述的,但乃是出自画圣吴道子之手,很快就送到了长安,今天可是让陛下等人都是惊叹啊,竟然这么年轻啊。
至于房玄龄等人,只要是见过陈逸的,都能感觉熟悉一二,尤其还是住在房玄龄家中,让他更加熟悉了,在一思量就知道是谁了,当时就是吓了一跳,因为他说了自己是道家的。
“好吧,好吧,两为伯父,你们想要说什么,我知道,但这也没什么,我自幼读书,练就浩然正气也没什么嘛,只不过后来机缘巧合之下,竟然让我互通了道儒之学,两者互进,尤其是在这段路上,可谓是得益多多,才能一步步走到这里,但而一直都自己的路了。”
听着他的话,两人也明白,但对于他能够熔炼两家之长,却是极为惊讶啊,也是好奇了,但这是个人机缘,他们即便知道也未必能够学得会,尤其是儒家的浩然正气,即使每一个儒生都知道,也未必能够拥有,这就是为什么做官的不一定是大儒,而大儒也不全是做官,因为理念不合,自然难以施展,但地位却是超然,这一点他们心中有数,大儒不是那么好成就。
“你也不用担心,我们知道你的理念,不合适朝堂,也不会多言,不过不久之后,陛下可能会知道,你又待如何呢?”两人好奇着问道,不知他要如何应对呢。
“嘿嘿,现在陛下虽然一时好奇,但更多的心思在水陆大会之上,所以对于小侄来说,并不担心,何况那一天之后,小侄就会离开长安,游走天下,未必就能找到小侄了,再说了天下这么大,大唐之外可是依然有很多稀奇之事,或许会西游而出也可能,所以不用担心。”
“原来如此,这倒是一种方法,也罢,既然如此,我们两人会尽量瞒住的,只是水陆大会?”两人担心那一天会有麻烦,毕竟他也要去的,一旦被认出来的话,岂不是难行了。
“水陆大会,我虽然会参加,但未必会要在场嘛,可以在远处偏僻之地观看即可,何况我也不过是一介书生而已,平头百姓一个,对吧,也说不上错,还望两位伯父进言便是,以此也算是常情了。”陈逸轻声说道,这一事实,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