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
监控中心的大门在身后彻底合上之后，adb由衷地感到了轻松。
这两个人，在两个截然不同的方面，令她难以面对。
她迈开脚步，但说实话，她很难承认，自己的脚步是踏实的。
“不要老是像个木偶似的，适当笑一笑，玩一玩。我带着你可不是为了天天看一张扑克脸啊。”
......那个亲手创立了一切，却总是仿佛置身事外的混蛋。
她非常想在他脸上狠狠揍上一拳，最好能让他破个相，这样，至少他就装不出来那副玩世不恭的鬼样子了。
可惜，她永远只会充当木偶。
“滴滴滴。”
备忘提醒......哦，在旧金山，和太平洋区的会谈开始了。面积最大，人口最少，实权最小的区......却又特别喜欢搞事情，估计仅次于南亚吧。
不能忘了提醒外安局远程监控整个会议。
毕竟，她虽然看不惯他，却也不会让他无法放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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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成功了。
陈东透过热成像看到信号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时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张凌君毫发无损，自己也毫发无损，对手全部被干掉，除了奇迹，陈东再无形容词来总结当下的情形。
在厂房顶搜索无果后，他本想先下去，再想下一步计划，却意外在另一间厂房上观察到了枪口火焰。
陈东的位置可谓占据天时地利。他不仅确认了狙击手的位置，还明确了他们的当前目标：张凌君。
狙击手原本应该是瞄准着他的，为什么会突然变成张凌君，陈东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现在，他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做掉那两个家伙。
哦，顺便在心里祝张凌君好运。
明确这一点后，陈东很快离开了自己所在位置，飞速赶往了离他较近的狙击手的位置。他赶到的时候，这家伙正气急败坏地开着枪，这频率，不知道的会以为是冲锋枪吧。不过，也多亏了他如此投入，陈东用手枪爆他头的时候，他才会毫无心理准备，死得也算没什么痛苦了。
陈东随即直接抄起这家伙的枪，透过瞄准镜，他观察到，张凌君正被猛烈狙击，但这家伙如有神助，所有子弹不是被栏杆挡住，就是被他自己回避了。
嘛，也算件值得庆幸的事吧。好了，现在......
陈东紧张搜索另一个枪手的位置。
有了！
陈东扣下扳机。
“呼——”
解决枪手，并发射代表安全的信号弹后，陈东长出一口气。
学生时代，他知道自己必然会在军人的路上一路走到底了，就是不知道自己会走得那么紧凑，每几天就一次生死对抗。他并不讨厌这样，甚至有些喜爱。由此，他不由感觉，佣兵，真是适合他，他，就是为了当佣兵而生的。
“哈......”陈东咧开了嘴。
“滋啦——”
一发子弹打在了他靠着的房顶入口上，离他的脸只有没几厘米。
陈东直接抄起狙击枪，并准备开火......
等等......
他强制自己停止了动作。
哪怕是热成像，那个光亮的头还是如此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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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被我击杀的敌人身上搜到的设备，我入侵了他们的系统，得以了解你们的情况。知悉了备用个人终端在张先生身上后，我便略施小计，把他们的目标从你悄然变成了张先生。我是知道，这个个人终端是测试版，预设有虽然会导致晕厥，但效果良好的规避系统的，所以，我可以在关键人物失去意识之后保持淡然。可你是怎么回事呢？”
光头此时宛如教训学生的严师。
“......”陈东完全无法解释自己前后心态转变是为什么，只能保持沉默。
“......如果我没猜错，你在击杀敌人后，瞬间放松，不小心得意忘形了吧。”
“......”
光头掏出雪茄。
“呼——”
他吐出一口雪茄。
“总之，照看好张先生，等他醒了，我们听他的。毕竟，这里是他的领域。”光头没有看陈东，仰视天空道。
“......是。”
陈东什么都没敢说，乖乖照做。
光头在陈东走开后，看着他的背影，目光渐趋深邃。
“个人能力突出、隐性自我定位紊乱、情绪管理能力失常......还以为他在明珠那几年能把心志摸得成熟点......看起来，他是从来没有抛弃过自我吗......”
这个新人比他想象得更加难以雕琢。
唉，暂且只能这样了吧。
光头打开个人终端，想联系一下上级。
虽然他之前觉得联系了也没用，但新的情况出现，令他不得不重新审视此次意外的任务。
“嗯？”
“卫星信号无法接收。”
......
通常，出现这种提示，只有一种解释——由中亚方负责的通讯卫星，失去了功能。
排除故障的可能性，那就是......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