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海然汗水从头上落下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大神，别跟我开玩笑了，你跟我们不是一样的么。”
“我跟你们一样，哪里一样了？”
“n根本听不到我们谈论游戏外的事情啊，就算自己推测出来也会回档啊，听到了也会感觉我们在做其他的事情。你都能听到我们之间的对话了。”
林笑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能量视野上面逐渐完善的界面，内心有了一个猜测，饶有兴趣的问道：
“除此之外，你还有其他方法证明我是一个玩家吗？”
孙海然感觉自己是被高级玩家戏耍了，筑基圆满的活尸都没能发现林笑。但是一旦游戏人物死了，自己的一切就功亏一篑了，只能寄希望于配合林笑，希望能放自己一马。
“天启这个游戏是比较写实的，我们也没有直接的办法分辨n和玩家，只有新手玩家才会认为这个世界可以随心所欲的行动，这种人一般也活不了多久。”
林笑眯着眼睛消化了一下孙海然的话，感觉自己的人生都变得灰暗起来，“原来自己只是一个莫名其妙的游戏里的n而已吗？燕林师傅和小公主的死，天一教里惨遭折磨的这些人，自己和许瓷儿的感情，都是系统安排的。”
“假如哪一天系统安排自己成为一个人渣，安排世界毁灭或者安排瓷儿嫁给别人，自己也无能为力吗？自己如果只是一串数据，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不对！”
“我有系统，系统又可以解析接管副本权限，看来这件事情并不是这么单纯。”
林笑睁开眼睛，稳定心神继续问着孙海然：
“你说的天启第一次争斗比赛是什么意思？”
孙海然看着林笑失神的反应，心里面已经有一个夸张的想法，听到林笑问话只是摇头：
“你如果是n的话，按道理我是不能告诉你这些东西的，我需要你证明一下。”
林笑眉头一皱，拿起孙海然的手，用了掰开孙海然的大拇指。
嘎吱
一声脆响，孙海然的大拇指被掰成了一个奇特的角度，整个人痛的一头冷汗，倒吸着冷气。
“我说，我说，你别来了，这游戏百分百真实模拟，是真的疼。”
“这个游戏在我们元界是一款现象级的真实模拟游戏，一个月的点卡就不是普通人能负担得起的。但是坏就坏在这个世界太真实，每个n都像活人一样，有很多主播通过这个游戏发家致富。每十年元界会举行一次试炼，评判出最有潜力的新人。这一期准备再开启一个次一级的试炼，放在天启这个真实模拟游戏里，很多大势力都成立了游戏公会来提前摸底，寻找功法等待三年后试炼的开启，也就是第一次争斗比赛。不过具体的时间，比赛的类型，参赛方式到时候才会公布出来，我现在也不清楚的。”
“那你们每次登录是个什么情况？”
孙海然愣了愣：“就是虚拟数据从天上顺着一道白光落到角色里，我们不在的时候角色会由ai接管，系统会保证短时间内大概率角色不会出现大的变动，要是接触到危险的东西也会提醒我们上线，不过一般职业玩家都是整天泡在游戏里面的。”
林笑沉默着没有继续说话，脑子里思考着这些信息。
孙海然看林笑不注意，偷偷用手按了一下腰间一个按钮，一道白光突然射向林笑。
林笑瞬间反应过来往旁边一闪，但是再快也快不过光，白光一瞬间穿过了身体，但是却没有造成伤害。
孙海然看着腰间的按钮变成红色，捧着肚子还是在地上笑着打滚儿。
林笑脸上露出一股怒气，反手拔出大锤，跳起来一锤就砸碎了孙海然的膝盖，孙海然只是痛哼一声，接着却更加夸张的笑了起来。
“打你爸爸啊？？打死我我就去投诉bug，打不死我我就强制下线，大不了不要这个角色了。没想到你还真的是个n天启公司会给我多少钱吗？”
孙海然的赌徒本色露了出来，又像开始一样自言自语，脸上一股疯狂之色，忍着疼痛支着手从地上爬起来，在林笑耳边说道：
“够我一辈子花天酒地的钱，哈哈哈哈哈哈！我就买了一个分辨n和玩家的道具，一直没机会用，没想到在你这里用上了，哈哈哈哈！！你再她妈能耐，你还不是个n而已！！”
看着孙海然已经完全疯癫了，林笑知道自己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了，只是心中暗暗警惕。
“这些玩家有游戏系统的道具和功能，不能以常理揣度，还是小心起见。”
看着孙海然在地上兴奋的口水眼泪都出来了，林笑轻轻笑了一下，孙海然听到这一声充满嘲弄的轻笑，浑身就像被凉水泼了一样，顿时安静了下来。
林笑站在孙海然对面，拿起大锤笑眯眯的看着他：
“现在我会一寸寸的砸碎你的骨头，你最好强制下线哦，顺便帮我验证最后一个疑惑。”
大锤应声落下，砸碎了孙海然的另一只膝盖，整个关节血肉都被砸成了扁平的一块。
林笑眼看着孙海然的人物表情变得呆滞了一瞬间，一个透明的小人从他头上钻出来，对着林笑不停的冷笑，嘴里还在碎碎念：
“傻逼，爷爷我就在这，你能怎么办？这次回去孙爷爷我就发财了，只是可惜游戏里找的这个女朋友了。”
一只手突然从半空中伸出来，把一脸惊恐的孙海然握在手里。
林笑听不太清灵魂小人说的话，就对着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