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仙儿不是白给的，小和尚也不是免费的呀。
卸大民子什么就卸小和尚什么？
空大说行，然后一脸凶狠的从挎兜里拿出来老虎钳，当场就要把自己的胳膊卸下来一条。
看他那怒目如狂的样子，谁也不敢当他是开玩笑，赶忙的去拉去劝。小狐仙儿见自己家小和尚玩真的，只能妥协，亲自动手卸了大民子一条胳膊交给空大，这才把他给劝住了。
达成目的的空大激动得剧烈喘息，脸上还有尚未褪尽的怒容和赤红：“阿弥陀佛！为普度众生，佛陀曾割肉饲虎，小僧捐一条胳膊算什么！”
我半是安慰半是埋怨的对小狐仙儿道：“你看你，跟和尚较什么真儿啊，听他说的没？祖上的人就极端，别说卸胳膊了，逼急了他都能把自己凌迟喽～”
小狐仙儿又怕又气：“等以后还俗了，非把他送到男徳班培训一下不可，这样子怎么在一起生活呀。”
“男徳班没听说过，送到pua倒是可行，让他学学什么是真正的套路，别总玩宗教的极端路线。”
“pua是什么？”
半个情感专家天狼星解释道：“学名搭讪艺术家，俗称泡妞高手，我就正在学哦～”
小狐仙儿啐了一声：“没有一个正常人！”
甭管用什么方法，空大确实通过了我为他立的考核题目，我就算再不放心也得兑现承诺，由空大牵头，正式开展收破烂计划。
但我还是严肃警告了他，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许再轻易做出自残的行为，除非到了成败生死关头。就算是那种情况也不能盲目自残，可以先割个包皮试试。宗教不是都兴这个么，吵吵着要以改变身体结构来显得自己咋咋滴，选来选去就选了这么个无关紧要的部位，还美其名曰为“割礼”。
连小狐仙儿这么轴的都能拿下，其他目标就好对付多了。我们在计划制定之初，就已经根据计划施行的不同阶段，选定好了人群目标。
第一个人群，是我们的坚定盟友，北台的网红主播圈儿。
空大带着技师简直的收破烂大军到红主播界一哥，丑播美颜咕噜姆叫到了面前。
他带来了两个“北台网红主播协会”的理事，三个人坐在我面前，一如常态的低头玩着手机。
我也先探了一下底儿：“最近欧罗巴智能配发下来了上万台全民一号机器人，你们都搞到了吧？”
咕噜姆道：“当然搞到了，这么大的噱头我们怎么可能放过，虽然只有一小部分网红主播被抽到名额，但我们基本每个人都自掏腰包，出高价从拥有者手中租了一个或者多个，用来直播和拍短视频。”
“嗯，效果怎么样？”
“还是那样呗，和其他噱头没什么区别。先是爆火一波，然后开始泛滥成灾，最后满地狼藉烂大街。半月定律嘛，任何噱头在网红主播的手里半个月自然淘汰。”
“这么说你们已经不再热衷于机器人的主题了？”
“是的，我们总是在寻找新的噱头，这是保持网红主播行业蓬勃向上的重要原则。”
我问出关键问题：“那么那些机器人呢？”
咕噜姆轻描淡写道：“租来的还回去，自己的就放在那放着喽。”
“为什么啊？那可是能刷奖金的，一个星期一千块钱呢......”
咕噜姆抬手打断我，把手机凑近嘴边说道：“老板大气，谢谢老板的50发超火，今天我必要上榜一，今天我必要赚到一百万！”
我下意识的搓大腿，问放下了电话的咕噜姆：“你刚才说你今天要赚多少？”
另外两个理事猛的吆喝一嗓子：“感谢老铁的8888大红包！”
我吓的一哆嗦。咕噜姆对我笑道：“没事儿，小场面。”
“你刚才说的一百万，和他俩的8888大红包，都是钱吗？”
“难道还能是游戏币？”
“卧槽你们这么赚的嘛？”
“也不是每天都能这样，天天一百万，我不成一线主播啦？一个月对付个四五百万就行呗。大佬你前面问我一句什么来着？”
前面我问他为什么把能刷钱的机器人扔一边吃灰，现在我已经有答案了。那种一周赚一千的机器人，在这些主播眼里就是浪费时间的东西。
于是我大胆的提出请求：“找你们是想搞个合作，你帮哥号召一下，让你手下有全民一号的兄弟，把自己的全民一号拆一条胳膊卖给我呗。”
咕噜姆玩着手机抬了抬眉毛，这就算正眼看我了：“卖你干嘛呀？送你不就完了嘛～”
我干笑：“知道弟弟们不差这点儿钱，但规矩不能乱，哥是打算拿这个当产业，还指望你们帮着宣传一下呢。”
“您说说，我听听是怎么个产业和宣传。”
他这不是关心我，是出于行业嗅觉，在寻找噱头。
“产业很简单，从全民一号身上收购不影响刷钱功能的部件儿，然后作为原材料投入国际市场，与其他为欧罗巴智能供货的厂家对冲，在欧罗巴智能和其他供货商中间横插一杠，最终在大乱的市场中以中间商的身份，成为欧罗巴智能的单一供货商。”
咕噜姆把手机放下了，脸上露出震惊：“到底还得是做实体的大佬更霸气，您这个计划听着都过瘾，您这是打算黑欧罗巴智能一下吧？”
我微笑：“也不能那么说，但商场对手嘛，互相找找茬在所难免，他的人还到我的无名宫闹过事儿呢，说我场子的技师搓不下来灰儿，他们搓澡之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