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李遥意想不到的是,第二天一大清早,他刚刚离开白马寺,回到自己在洛阳城的义府之中,就突然听到洛阳城四处在传消息,说是沈老太医家的长子沈南缪,今日一早回到府里,没过多久便是死掉了。
李遥一听到这个消息,他立即惊讶的张大嘴巴,一阵无语。
二话不说,李遥便是带着胭脂飞快的赶向了沈府,李遥和胭脂到达沈府的时候,正好是看见沈府外挂着白布,气氛一阵悲伤,李遥忍住心中的疑惑,走上前去,对沈府外看门的侍卫说道:“在下薛怀义,特来求见沈老太医,还麻烦两位小哥通传一下。”
“薛大人不必这般客气,我们二人去给大人通传便是。”右边站着的侍卫,恭敬的回答李遥。
说完,他便是飞快的跑进府里去通知沈之宗去了。
不一会儿之后,沈之宗便是跟着侍卫飞快的走了出来,一见李遥,他便是客气道:“薛大人,老夫这厢殆慢了,还望薛大人恕罪。”
“老太医哪里的话,我这不刚从白马寺出来,一听说令公子不幸过世的消息,便是赶来看看老太医,还望老太医节哀顺便,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啊!”李遥开口安慰起沈之宗。
沈之宗听他这般一说,他的两行老泪立马就掉了下来,当着李遥的面便是哭的伤心欲绝,想他到现在就只有沈南缪一个儿子,可如今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实在是让人有些心生感概啊!
李遥则是急忙安慰起他,安慰了一阵之后,李遥才好奇的问道:“老太医啊!我不大明白,令公子身体不是一向壮实吗?怎的今天就突然暴毙了?这实在让我有些不解啊!”
“薛大人你有所不知啊!南缪表面上看着壮实,可这两年多时间里,他身体内其实早已经被掏空了,再加上昨晚上他强行的服了好几颗强效的大力丸,所以今早一回来,他便是虚脱致死了。”沈之宗也不避违,而是开口给李遥解释起来。
“这……”李遥顿时哑口无言。
沈之宗嘴里所说的强效大力丸,其实就是李遥昨晚上给沈南缪的那一瓶,可事实上,李遥从未想过要害沈南缪,他哪里知道沈南缪昨晚竟是那么拼命,一连吃了几颗,本来那大力丸药效就强,就是李遥,一晚上也最多吃上两颗就不得了,他还敢吃上好几颗,这不是作死,那又是什么?
沈之宗没有理会李遥,又是摇头长叹道:“也只能怪南缪短命,也怪不得别人,老夫如今也认了。”
“老太医节哀,让我进去给沈兄上柱香吧!”李遥安慰了沈之宗一句,这才轻声说道。
“薛大人请。”沈之宗不敢殆慢,赶紧请起李遥。
李遥二话不说,便是带着胭脂进去给沈南缪敬香去了,站在沈南缪的灵位前,李遥一边敬香,一边在心里对沈南缪说道:“沈兄,这可怪不得我,是你自己扛不住大力丸的药效,偏偏要硬撑,你到了阴槽地府,可别向阎王爷告我的状。”
心里这般说着,李遥也是心安理得的将这柱香给沈南如缪上了上去。
香上完以后,李遥才告辞离开。
两人刚出沈府不久,跟在李遥身旁的胭脂,却是突然忍不住的伸手捂着嘴巴呵呵大笑了起来,李遥不禁问道:“你突然笑什么?”
“我笑那沈南缪,最后竟然是死在了女人的胯下,他倒也是真够倒霉的。”胭脂讪笑的回道。
“人家都已经死了,你积点口德好吧!”李遥没好气的骂了起来。
胭脂却是不屑一顾。
昨晚上李遥给沈南缪强效大力丸的事情,他也是给胭脂说了的,胭脂就在想,沈南缪昨晚为了满足武则天,他可真是没少费劲,可最后却是落得个虚脱致死的下场,你让胭脂如何能不发笑。
李遥这阵儿心里也是有些纳闷儿,他哪里想得到沈南缪会这样就死掉了?想必现在的武则天,心里也是十分难受吧!必毕这沈南缪可是她一生中的第二个男宠,也是她挺宠爱的一个男人。
想了一阵,李遥也是安静了下来,对胭脂说道:“回府歇着吧!这事儿不许再说了,免得让人知道是我给他的大力丸,又多给我惹事端。”
“是,我全听你的。”胭脂像个小媳妇儿似的回答李遥。
李遥乐的扬扬嘴角,便是带着胭脂回去了义府之中。
两人回到义府以后,胭脂便是一路尾随着李遥,来到了后院东厢的房间之中,两人进到房间里以后,李遥才转头看向胭脂,纳闷儿的问道:“刚从白马寺收拾完东西回来,你不累吗?还不自己下去休息?”
“我们都一起睡了两年了,怎么,一出白马寺你就要赶我走啊!”胭脂不满的娇喝起来。
“我们一起睡了两年是不假,可这两年我没有碰过你吧?”李遥傻眼的反问胭脂。
这两年,他为了兑现自己对已逝董明珠的承诺,硬是和胭脂同床共枕两年,一直没有碰过胭脂,胭脂对此也是十分郁闷,她多少次想成为李遥的女人,可李遥就是不愿碰她,胭脂最后没有办法,也只得认了。
心想着再多给李遥一些时间,李遥就会接纳自己了,可现在两人都从白马寺出来,回到府里了,李遥还是不愿意碰她,这让胭脂心里十分难受。
在这股子难受的驱动下,胭脂的双眼立马红了起来,一股委屈的泪水忍不住的掉落了下来,哭泣着对李遥说道:“是你自己不碰我的,又不是我不让你,我们一起同床共枕两年,你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