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边点酒相交礼成,那边座着的秦羽,哪里还看得下去?
站起身来,朝着娄师德和千金公主一抱拳,秦羽僵着一张脸,气冲冲的说道:“娄老,公主殿下,秦羽突觉身体不适不能久陪,就先行告退了,还请娄老和公主殿下恕罪。”
“秦小公爷,你这就叫要走?也不再陪老夫喝上几杯?”娄师德一听秦羽要走,他忙开口追问。
“娄老不是刚刚点酒交了一位小友吗?那就让他陪娄老喝便是,秦羽实在是身体不适,忘娄老谅解。”秦羽脾气上来了,回娄师德这话的时候,他几乎是恶狠狠的瞟着一旁的李遥,咬牙齿切的说出来的。
娄师德也深知秦羽性格高傲,见他这般不爽快,娄师德倒也不强求,朝着秦羽挥挥挥手,秦羽则是静静的给娄师德和千金公主躹躬行礼,之后愤然的转身离开,看得座在一旁的李遥,那叫一个心情大好。
直到秦羽的背影消失在后廊里后,李遥方才开口对娄师德说道:“娄老,他不陪你喝,我来陪你喝,而且我还想和娄老畅聊畅聊时势政治,忌是他秦羽一介武夫能够聊得来的,是吧娄老?”
“哟!没想到小宝小友,对时势政治也这般感兴趣,那老夫倒是想听听小宝小友的见解,不知小宝小友对如今时势如何看啊?”娄师德一听李遥说起这话,他生起了兴趣,开口问起李遥。
李遥嘛!他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对这段历史又挺熟悉,聊别的不行,要说聊这时势政治,他可是真的能张嘴就来,闭嘴就去的。
座在座位上想了一阵,李遥也学起古人来。
端着自己的酒杯起身,往凉亭边走去,走到凉亭边,李遥抬头看着夜空中那轮高挂的明月,头也不回的说道:“今年乃是睿宗皇上刚刚登基之年,虽说表面上看,大唐内部一片平静,但实质上这内里却是波涛汹涌,人人自危不已,相信再过几年,大唐将会完全被颠复,出点儿什么大事儿,那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出大事儿?小宝小友你指的是出什么大事儿啊?”娄师德座在原地,皱着眉头疑问出声。
李遥暗指的乃是几年后,武则天废唐睿宁李旦,登基称帝一事,这事儿过不了几年就会发生,李遥现在大可当一回啥算命先生,预知一下未来,那又有何不可?反正娄师德和千金公主又不知道,他就算是说了,两人估计也未必会相信。
娄师德则是煞有兴趣,因为他心里暗自的想法,与李遥刚刚所说真乃是不谋而合,他现在是直觉李遥说到他的心坎儿上去了。
李遥故作深沉的沉默下来,过了好久,吊足了娄师德与千金公主的味口,李遥方才摇头晃脑的对两人说道:“即是要出大事儿,那亦是天机,试问天机又怎么可以泄漏呢?娄老,公主殿下,你们说是吧?”
“呵呵!你呀!就会瞎说,少拿你卖狗皮膏药时那吹牛打瞎的功夫,来这儿忽悠本公主和娄老。”千金公主掩嘴轻笑,乐的骂起李遥。
“不,老夫倒觉得小宝小友说的有道理。”娄师德却是摆摆手,脸色一本正经的赞同起李遥来。
千金公主一怔,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娄师德,像是看一个傻子一样的看着这老头儿,心想,难道这老头儿真的老糊涂了,冯小宝的话他也会相信?
娄师德则是压根儿就不管千金公主看他的眼神,又是抬头将目光投向李遥,开口问道:“小宝小友,你难道还能预知将来不成?”
“哎!本来我都不想说的,即然娄老你问了,那么我也就只能说了,其实小宝家中有一秘传,叫做‘通天晓地劈历雷电金光怕怕术’,每次只要我运行这术法,就能知晓一些过去的事情,所以嘛!我能预知到五年后,咱们大唐绝对会有大事发生,你们就等着看吧!”李遥垂着脑袋,故作神秘的来了这么一句。
他那啥所谓的“通天晓地劈历雷电金光怕怕术”,其实就是他奶奶的瞎编的,只不过是因为他通晓历史而已,当然知道五年后武则天会发动政变,登基称帝,改唐为周,成为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位女皇帝。
要不然的话,李遥哪敢说的这么肯定?
可娄师德和千金公主二人不知道啊!两人听着李遥说的这般信誓旦旦的样子,还真就有点儿渗得慌,娄师德更是低头摸着下巴,静道:“原来小宝小友你还家传此等神秘之术,那看来老夫的看法是错不了了。”
“额……娄老,你啥看法啊?”李遥语塞的追问。
“老夫与小宝小友看法到是挺一致,即然小宝小友刚刚也预知到了,五年以后,大唐将会发生大事,那老夫的看法就错不了了,今日能与小宝小友相交,乃是老夫一生中的荣兴啊!小定小友,老夫这就暂且告辞了,日后有空小宝小友大可来老夫府上拜访,公主殿下,老夫告辞了。”娄师德淡漠的回了李遥这么一句,接着他便是突然开口向李遥和千金公主告起了别。
两人都还没弄明白,这老家伙到底为啥要走呢!娄师德这话落下,他扯着步子便是走了,也不理两人,就将李遥和千金公主给丢在了凉亭里。
李遥看着娄师德那迈着匆匆步伐离去的背影,他不禁呆道:“这什么情况啊!刚刚还说要喝酒畅聊,怎的这话还没说几句,这老家伙就抬腿儿走了,公主,难不成是我说错话了吗?”
“我怎么知道,他一向脾气古怪,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急着走?你不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