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晓晓会怎么想？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话题。
管明忍不住想起上辈子结婚典礼的时候，穆爸在祝福小两口的时候曾言，希望穆晓晓能人如其名‘暮年知晓’。
站在人生重点的时候回望过去，希望那是一条没有波澜起伏、没有心酸苦涩的人生道路，希望她在暮年之时总结一生，不会有遗憾、后悔与不甘、希望她哪怕在暮年之时也有幸福相伴。
“对了，昨晚你老娘去你们屋了？”管明忽然想起昨晚的穆晓晓好像有点不对劲，于是乎开口问道。
“去了啊，每天她都过来，之后就去照顾弟弟了，再之后应该回卧室了吧。”卧室门隔音效果很强，虽然管蒙雨并没有直接看到自己老娘先去哪个屋、后去哪个屋，但对于自己的推测，她还是有十足的把握。
“那昨晚你老娘和你们说了什么吗？”管明下意识地眼眉向上抬起。
所以，你知道昨晚我们之间的对话，但你这么问的意义在什么地方？
一瞬，管蒙雨分析出管明的表情，但她并没有义务去告诉管明他平时的表情管理有多糟糕。
“说了，姐姐抱怨自己没表现好，如果时间再晚点的话，说不定她还能表演小提琴呢，昨晚还爬起来给我和我妈拉了一会，我妈当场就鼓掌，表示小姐姐表现得已经非常棒，之后哄了哄我们就走了。”
没有撒谎的空间，也没有撒谎的必要，管蒙雨平铺直叙。
“呵……”笑着摇摇头，管明没说什么。
心里的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点评了。
“以后你表现得不要太平淡了，毕竟无论是我妈还是姐姐，都希望得到你这边的认可，过几天《琅琊榜》就要播出了，到时候别忘一起看。”说完，管蒙雨就控制着小车走掉了。
并没对她的无礼表示什么，管明从笔筒里拿出一根圆珠笔，摊开笔记本的空白页，在中间上写了一个‘晓’字，左边由上倒下写了‘明’和‘雨’，在右边则写下了一个‘夕’字。
犹豫一下，管明在‘夕’字外面画了个圈，最后还重重地点了两下。
大概是觉得少了一个字，上下左右看了看，在本页最下端，管明又填上一个‘佑’，之后他就把笔扔了，低头看着这五个字，谁也不晓得他在想什么。
二代vr头显的军方订单并不多，一共70套而已，上面的订单价格为85万一套，总价就是半亿出头。
平摊的话，这个数字也不过是意思意思，但单价却要高了一头，明显有补偿的意思，毕竟在这件事上，上面的干预力度太大了。
其中的代价和交换管明看不到，甚至管明都没去签订合同，全程都是刘蒙蒙出面，在管明的视线下，刘蒙蒙搞定这件事。
“老板，这是合同。”头号马仔刘蒙蒙把一个文件袋放在桌子上推送过来。
“嗯，回头我做好了你去交接一下吧。”点点头，管明并未看条款什么的，而是翻了翻机体数据。
毕竟机体这东西，严丝合缝才是关键，所以对使用者信息采集上必须做到细致，同时也需要使用者保持这份数据。
高矮胖瘦甚至是腰围、臀围什么的，往外扩大一丢丢问题不大，但往内缩小就麻烦了。
从这方面来看，使用者其实已经定下来了，或许未来这些人将走向更重要的工作岗位，也或许这批人不过是实验军种。
但不管这些人的未来怎样，起码现在的他们体形绝对不是管明这样的。
“好的老板，不过上面有说民用方面需要……”话没说尽，因为刘蒙蒙知道管明是看人下菜的，他可不是逮到一个人就能怂的家伙。
“民用暂停就是了，这部分我和上面谈好了。”清楚对方是担心自己这波科研会亏本，管明内心还是很满意的。
一个成熟的产品需要时间、金钱和人力，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科研成本，也不过是把所有投入都量化成金钱而已。
目前来看，这个项目短期产品售价不过半亿出头，利润的话可能百万左右，属于绝对的失败。
不过管明并不觉得自己亏本，因为他并没有把自己看得那么重，同时，这个产品也能服务好自家人。
属于穆晓晓的那份机体正在打造中，管明希望能用这个东西来让她开心开心。
产品嘛，不就是满足人们的生活需求么。
三星、华为、苹果，都是手机，都能打电话、发短信，但为什么有人会割肾，有人会用低档货呢。
家人开心就好了，毕竟这也是管明搞科研的初衷。
“好的，那什么，老板啊，您这次弄的这个，我能不能订两套啊，我就是觉得老板发明的这东西特厉害！这要是不入手的话，我浑身难受！不过您放心，我就是在家玩玩而已~”刘蒙蒙搓着小手，一脸狗腿子的笑容。
明明穿着打扮都很都市丽人，但气质却非常像战争年代的翻译官，管明不得不感慨这货拍马屁的水准还是很不错的嘛。
不过想来也是，当初第一次见面并且面试她的时候，有些特征就已经有的，或许现在的她是解放天性。
“你个人的话……也算是民用。”虽然对方言辞有一种大力哥的感觉，但管明还是不想让上面感到不爽。
既然怂，就要怂彻底一点，一会怂一会刚的，那不符合管明的人设啊。
“民用没关系啊，我又没准备怎么样，我看了一下民用条款，数据的阀值虽然可以通过物理手段来控制，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