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情况,其实更好解释了,这还是表明我大部分的工作时间里,应该属于极其的低调和兢兢业业,结果突然在某个时刻一下子在场中进行了比较大场面的严z或重da判罚行为,反而容易给你们留下深刻的印象。这样的状况,用一个不恰当的比喻来形容,那就像是物以稀为贵,从某种角度勉强可以体会下这种被衬托对比出来的类似意味。”
李轩简单的说了几句,却已经可以被拿去当做重要的新闻素材了,迅速就让那些媒体记者们努力在记录什么了。
当然,还是会有很好奇或不满意的家伙,再次向着李轩不断询问。
“李,今日比赛场中,你曾经用红牌堵嘴,又在比赛结束后,再用红牌扇了扇自己的脸蛋,究竟又是几个意思?”
“对,你这样的特别行为,是不是真的故意在挑衅回应那些嘘你没有给波兰队好处的现场部分观众们,似乎是在当众打他们脸的一种斗气行为?”
李轩听到这样的说法,整个人不由就又是一笑:“哪里会有什么特别意思,我那纯粹就是闲的蛋疼,嘴巴和脸蛋忽然痒,随手用红牌微微刮一下。毕竟,手掌和手指甲中还是有些细菌,不卫生。我和那群波兰队观众何苦要斗气,我那么忙,没那么多闲情逸致理会他们!”
表面上,李轩却是不能真正把心理想法说的那么明显,还是得故意交出点虚伪的说法。要不然真实用意被这群也并没有几分下限的媒体记者们给利用到,说不定还会给他惹出更多麻烦,可能还会由于曝光侮辱球迷们的一点端倪,或许能被欧足联或者国际足联罚款禁赛什么的。
有些事情,自己明白,对方明白就行了,没有必要把话说的那么开!
那些媒体记者们虽然一脸嫌弃地不相信神情,却还是只好先默认了李轩这样的说法。
“你之前和波兰队门将还说什么了,似乎很聊得来的样子,为什么却又在后面把他给罚下了?”
这些记者们,从来都是不甘心的,开始拐着弯儿的继续给李轩挖空子。
李轩倒也不惧,仍然很有调理的解释回答着:“我和他没说什么,只是让他把吊坠拿下来,并且以后不要再干类似的事情了。至于他会被红牌罚下,那却也是再正常不过的状况了。希腊队的球员都已经是单刀了,而他却属于波兰队半场的最后一个人,那种铲球行为不判点球加红牌的话,岂不是会给进攻的希腊方面带来不公平。一张黄牌加一个并不保证百分百进球几率的点球,就可以阻止一次极其危险接近百分之九十的进球机会,那岂不是让一支球队还有二十多次类似的犯规机会?那比赛就没法玩了,大家进攻不会成功了!”
然后,李轩特意又补充了一句,很是带点鄙shi地意味看了眼那个提问题的记者:“我知道,你还是想从我的回答里,找出我会给红牌的一点其他理由,但很遗憾,这就是基本事实,换做任何裁判员,都会做相同的选择。现在我的这个理由,不知道你还满意不?总之,我自己是问心无愧!”
“对于这群先是欢呼,然后又时常过分嘘你的波兰队现场球迷们,你有什么具体的话要说嘛?”
还是有记者揪着这个比较严z的现场情况不放,依旧试图从李轩的嘴里弄出一点劲爆的新闻出来,或者还是想要旁敲侧击般弄点重要信息,最好能得到点说漏嘴般的内容。
李轩见状,不由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唉,这样的情况,我早就说过了,这才不是我能够控zhi的行为。他们的态度是他们的,和我无关。但我认为我比赛场中的所有判罚,都对得起我裁判员的这个身份,并且可以扪心自问不存zai什么故意误判错判的行为。至于这些现场的观众们态度一时一个样,还是那句话,那你们不应该来问我,而是得去问他们!”
“当然了,他们的这种态度对我到底有没有影响?不好意思,这从今日比赛的全过程里,就可以看出来我的真实态度。整个执法过程里我有没有突然改变执法风格,变得很生气或者很受影响,你们看过了全场比赛,应该全部心中有数!”
……
如今的李轩,不仅是经过经纪人团队的培养和耳提面命,同时个人也算经历良多,懂得了很多妥善的方式,的确可以做到不卑不亢更好去面对媒体记者们了,至少让自己不会再轻yi得罪媒体记者们而忽然成为众矢之的被攻击抹黑了!
而这样的明智应对态度,对于李轩个人在媒体舆论之中获得的影响和名声,却也算有进一步的帮助提高作用。
比如说,这一次的比赛过后,他仍然如同惯例一般,自然顺li地再次成为了欧洲杯赛事之余另外的一道新闻风景线,却不完全是负面或者纯粹不太好的舆论了。
媒体记者们描述他在首场揭幕战的所作所为,只是一边论证事实般在描述着他干出或者参与的几次重da特别情形外,又对他的一些行为表示了好奇与在意,只是阐述情况,却并没有故意抹黑他的现象了。
同时,他的裁判员具体工作,还是被某些足球专家们专业研究一二,细致地划分和分析了出来,确实证明他仍然没有什么可指摘的状况存zai。他的执法内容,还是判罚非常漂亮的一场比赛。
他比赛之中的那些执法行为,已经被证明都是有理由存zai,唯一特殊的就那两次拿红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