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族兄贪腐,下面的人告状告的巡抚衙门,也没人接,最后被人家浙党给办了,再者关于清丈田亩,使得王彦不敢在纵容楚党,必须要采取制衡的手段。
“大概就是在王夫季贪腐案之后吧!”
王夫之明白,王彦现在虽是摄政,但与皇帝差不多,他必须考虑制衡。
“殿下已然深思熟虑了。”王夫之叹了口气,“楚党确实该限制一下,但是殿下应该把握尺度,毕竟这是殿下的根基。”
“不,楚党、浙党、拥唐派,这都是工具,我真正的根基是受益于新政的商贾、士绅大族和勋镇!”王彦说着来了兴致,继续分享他的想法,“归根结底,皇室、勋贵、还有我们这些士绅豪族,是不希望天下动乱倾覆的,但天下却被交到了官僚集团手中,他们手中有权,又没有外部势力监管,所以我想进一步改革,朝廷今后只有治权,议事堂中引入勋贵、大族享有监督之权。兄长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