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大师……”张擒虎一想明白了事情的厉害关系,用无比颤抖的声音说道。
“刚才都是我不对,都是我不是人。”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求周大师,饶恕我一命,我保证,从此再也不敢了。”
此一时,彼一时啊。
刚才还嚣张不已,狂傲无边的张擒虎。
现在宛若蝼蚁一般,跪在周末身前,竭力哀求。
如此场面,只让周末的那些同学,尤其是丁鹏程和李敏,无比不是滋味。
“想要我饶恕你一命,也并非不可以。”
周末淡淡说道。
“解散虎堂。”
“滚出汉昌。”
“从此以后,若是让我再听到你,亦或者是虎堂一丝半点为非作歹的消息,我一定叫你吃不完地兜着走。”
“多谢周大师,多谢周大师……”张擒虎完全不敢多想,连忙磕头道谢。
“滚吧。”
周末道。
“是,是,是。”
张擒虎带着自己的小弟,连滚带爬,迅速逃离。
“周大师,这里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小的为您效劳的?”
张擒虎带着人,火烧火燎地离开之后,武昌一脸献媚,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需要了,你退下吧。”
周末道。
“是。”
武昌根本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迟疑,恭敬地说了一声,就转身朝着车子走去。
如此场面,可是让在场诸人,再次一阵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武昌。
那可是汉昌第一人,汉昌大佬。
现在,竟然被周末这么一个十八九岁,一无是处的废物,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这是何等fēng_liú?
这样的事情,若是发生在他们身上的话,可是足够他们吹嘘一辈子。
一时间,无数人可均是将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投向了周末。
那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还夹杂着浓烈的敬意。
但也有例外。
那就是丁鹏程。
尤其是当丁鹏程看到自己的女友李敏,此刻目光中流露出的复杂情愫时。
丁鹏程内心那才叫一个痛恨。
“武爷……”见到武昌即将迈入车内,丁鹏程连忙上前几步,叫道。
“晚辈丁鹏程,是丁春秋的儿子,从小仰慕武爷的风采。”
“武爷乃汉昌第一人,汉昌大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该不会是受到什么蒙骗吧?”
“否则的话,怎么会称呼周末为周大师?”
“他只不过是我们的同学,一所野鸡大学读了一半就辍学了,家里开着一家小型制药厂。”
丁鹏程坚定不移地认为,武昌刚才之所以对周末那么尊敬,他们之间,一定是存在什么误会。
否则的话,凭借周末的身份地位,凭什么?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很有必要当场拆穿周末。
丁鹏程此话一出,在场的同学们瞬间如梦方醒。
他们再看周末,目光中不免都夹杂着一丝疑惑。
唯有龚莉,用一种颇为愤怒的目光看着丁鹏程。
不得不说,丁鹏程这样的行为,未免也太阴险毒辣了一些吧?
若是周末真采用什么手段欺骗了武昌。
丁鹏程现在当着武昌的面拆穿周末,凭借武昌的狠辣劲儿,周末怕是不死也是重伤。
“你没听到,我称呼的是周大师吗?”
武昌冷冷问道。
“周大师,什么周大师?”
丁鹏程此刻,也才想到问题的关键,有些疑惑地问道。
“在偌大的蜀北,有几个周大师?”
武昌再次回道,只声音更冷。
“您,您是说……”丁鹏程瞬间面色煞白,如遭雷击,但只简单几秒钟时间,又缓过神来,道,“不可能,武爷,这绝对不可能,您一定是搞错了,蜀北周大师,那是何等人物?
他周末,只不过是一个一事无成的废物罢了,怎么可能是蜀北周大师?”
“放肆。”
武昌怒斥道,“丁鹏程,若不是念在你是周大师同学的份上,单凭你刚才如此冒犯大师,即便是大师不跟你一般计较,我武昌也早已经将你一巴掌拍死了。”
“武爷,我说的可是事实,在场的可都是周末的同学,他们是可以作证的。”
哪怕丁鹏程现在已经慌张到了极点,但他还是竭力说道。
“找死。”
武昌现在,也已经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人,单手一挥,一股强烈的劲力,便直接朝着丁鹏程席卷而去,将丁鹏程的身躯,击的倒飞而起,再狼狈地砸在地上,猪狗一般。
但武昌并未就此罢休,而是一步踏出,一脚就要朝着丁鹏程的脑袋踩下。
血腥无比。
残暴无度。
如此场面,可是让现场诸人,均是深吸凉气,身躯颤抖。
哪怕是丁鹏程本人,现在也根本没有时间顾及自己浑身上下的疼痛,瘫倒在地,双目瞪圆,面色煞白,惶恐不已……“小武。”
不过,就在大家以为,丁鹏程是必死无疑时,周末却叫道。
“行了。”
“一个蝼蚁而已,没有必要跟他计较一些什么。”
“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武昌那一只即将踩在丁鹏程脑袋上的脚,瞬间收回,再次站立在地,恭敬地说道:“是。”
“呼!”
现场诸人,见此场面,无不再次深吸凉气。
这样的场面,对于他们来讲,无论如何,未免也太过于难以置信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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