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景秋心便听到了敲锣打鼓乐曲震天的响声,她知道欧阳凌飞的迎亲队伍已经快要到了,一想到欧阳凌飞一身火红衣裳骑在马背上,在队伍的领头中,向她一步一步靠近,她的心就扑通扑通直跳。
明知是假的,不过是为了能够成功将宝藏运出城而出的权宜之计,可她的心里却还是止不住的紧张,总觉得好像今天就是她成婚的日子,像未见过世面的小女孩一样。
许烟自是看出了景秋心的紧张,她轻笑一声对着身旁即将成为新娘的景秋心说道:“不用紧张,放宽心,等下一切都不用做什么,所有的事情宫主会自己搞定,夫人只要顺从就行。”
景秋心却是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做新娘子,她是真的一点经验也没有。
许烟只好慢慢的开导着景秋心,跟她说着话,让她可以放下心里的紧张。
“当年我嫁给乔凡的时候,心里也跟你一样紧张,一听到迎娶的乐鼓声,我的心啊就呯呯呯的乱跳,差点就跳到嗓子眼上了,那时他抱着我穿过几十道门,直到抱着我送上他的花轿,那时呯呯呯的心跳才慢慢的回归自然,心里只剩下满满的幸福与甜蜜,没想到一下子风风雨雨几十年也就这么过来了,遇见乔凡,怕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一件事了。”许烟淡淡的笑着说道。
景秋心一听见许烟这么说,突然有些羡慕她,风风雨雨几十年,感情依旧如初,甜蜜恩爱、幸福美满,都说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长长久久,天荒地老的爱情,世上真的很难得,有谁可以坚持一段感情到长久而不变质,拿什么去赌那不可预知的明天。
就像此时,她相信欧阳凌飞是喜欢自己的,可是这种喜欢究竟可以维持多久,一年,还是十年,二十年,爱情没有保鲜期,她也从未奢望过欧阳凌飞能够一生一世都喜欢自己,感情永不变。
所以听见许烟这么一说,她是真的很羡慕她,羡慕她与乔凡的爱情。
“宫主他很好,也很苦,因为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压在他的身上,自己一个人扛,你是第一个让宫主动心的女子,我相信,也会是最后一个,你会跟我一样,很幸福,享受宫主所有的宠爱,”许烟看到景秋心眼里的羡慕,轻笑着说道。
她不知道她究竟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宫主没有信心,但是她完全可以相信宫主的为人,他定不会负了眼前的这个女子。
“夫人,迎亲的花轿已经到门口了,老爷让你做好准备,时辰马上就要到了。”一个丫鬟急匆匆跑进来着急的说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许烟淡淡的回道。
那个丫鬟便匆匆的退了出去。
许烟拿出了红盖头,对着景秋心笑着说道:“准备好了吗?”
景秋心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点了一下头。
许烟再一次确定了一下新娘所有的装扮,确定无一遗漏,便轻笑着把红盖头盖在景秋心的头上,等待时辰。
“夫人,时辰到了”一个丫鬟又急匆匆的冲进去喊道。
“嗯,出发吧”许烟开口对着景秋心说道。
那个丫鬟立马走到景秋心的右手边,跟她夫人一起扶着新娘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
一出了房门,守在房门外的丫鬟,左右两边开弓,每人手上拿着花篮,开始向新娘撒花,一路鞭炮在前方慢慢开路,明明只是一场戏,他不懂欧阳凌飞为什么搞这么大的阵壮,难道就不怕人起疑吗?这么一闹,誓必会在京城引起不小的骚动,欧阳凌飞还这么做?
景秋心的心里莫名的担忧起来,好怕欧阳凌飞弄巧成拙。
此时许烟就在自己的左边,搀扶着自己,带领着她走向欧阳凌飞,此时想说些什么,都没有办法,她能感觉得到周围满是宾客,唯有等进了花轿,再想办法搞清楚。
她已经不记得走了多少道门了,直到许烟扶着自己停了下来,她感觉着周围的气息,有轻风吹拂,有阳光照耀,空气中有其它淡淡的香味传来,似是大门口不远处做馄饨的味道,由其是那近在眼前的嘈杂声,还有,就是最重要的一点,一股灼人的视线,她能感觉,这道视线在前方一直锁着自己,炙热,浓烈,她知道那是欧阳凌飞。
难道她已经出了门口?因为在房里,许烟曾对她说过,按照这里的习俗,新郎是不可以进屋子的,花轿只能守在大门口,新郎也只能在大门口等待,等到新娘到来时,才可以踏进大门口,抱着新娘,踏出大门,跃过门外放的火盘,送新娘进花轿。
才在猜想的时候,瞬时天旋地转,她已被人抱在了怀里,熟悉专属于他一人的气息传进了鼻腔,他稳健的心跳让她的心也跟着莫名的加快,这是欧阳凌飞第一次对她实行了公主抱。
周身都是他的气息,景秋心可想而知,外面有多少人的在盯着他们俩,景秋心的脸又开始发烫,慢慢变红,只是这一次还好,有红盖头遮着,别人都看不见。
“请新郎抱新娘跨越火盆,烧掉污秽,远离灾难,从此夫妻两人红红火火,幸福美满”一个喜婆的声音这时传进了景秋心的耳朵里。
然后她感觉到欧阳凌飞稳妥妥的抱着自己轻松一跨,在众人的祝福中轻松的走向了花轿。
抱她进入花轿的时候,欧阳凌飞的脸隔着红盖头擦过了她的脸,热度再一次袭卷全身,欧阳凌飞抱着她坐上了花轿,性感绯红的嘴唇隔着红盖头贴上她的耳朵,轻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