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招呼，乔麦并不停留，继续往包厢走，却突然被慕知南抓住了手腕。
她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就甩开了他的手。
慕知南低头，看着空落落的手，默然的将手放到了背后，渐渐收紧。
“慕总好，你来吃饭么？”
乔麦冲慕知南笑笑，脸上带着几丝尴尬。
“嗯。”
慕知南点点头，目光落在乔麦脸上。
“哈哈，真巧，我也是呢。那你忙，我先回去了。”
乔麦并不想和慕知南聊太多，因为她知道，韩洛的事情一解决，真正的主线剧情就拉开了。
接下来，顾羲和慕知南的对决就要上演，而她，肯定是站在玥玥那边的。
所以，她们将会是对手。
她转过身，并没有多说什么，径直回了自己包厢。
慕知南站在走廊上，盯着被关上的房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去了这么久？不舒服么？”
厉衍见乔麦回来，摸了摸她鼓鼓的肚子。
“没有，我刚刚遇上慕知南了，和他打了个招呼。”
乔麦靠在椅子上，并没有任何隐瞒。
厉衍闻言眉头一挑，想起了慕知南对乔麦的特别之处，心里一阵庆幸。
还好他动作快，否则怕是要被横插一杠子了。
“慕知南和顾冕如今在打司氏的主意，已经和顾羲杠上了。”
厉衍捏着乔麦的手指，和她分析着如今的局势。
“我知道。”
乔麦抿抿唇，心里生出了一些不忍。
原著里，两人之间的商战，最后以慕家的落败告终。
虽然几人没发展到喊打喊杀的地步，可这对于慕知南和顾冕来说，确实是无法承受的打击，最终远走他乡，了无音讯。
“其实慕知南这个人，很不错。”
厉衍想起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那个时候，他成绩优秀，外貌出众，在学校里也是风云人物。”
“尤其是他在围棋方面的天赋，真的非常厉害。”
只是最后，他却被逼走上了另一条路。
有的时候，人在享受某些东西的时候，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你们以前就认识？”
乔麦睁大眼，好奇的问道。
“嗯，我们是同一届的学生，他和顾羲从小就暗地里较劲。”
“相爱相杀？”
乔麦眼前一亮，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故事。
厉衍听到这个形容词时，忍不住笑出了声，无奈的揉了揉乔麦的脑袋。
“他不是个坏人，却也不见得是一个好人。”
其实，像顾羲他们这种地位的人，做事情已经不能单纯的用道德观来分辨好坏了。
只是，他永远都会站在顾羲这边。
乔麦闻言抿抿嘴，明白了厉衍的意思，靠在了椅背上，捏了捏厉衍的脸，脑子里却想了很多。
酒过三巡，饭局终于散了。
厉衍并没有喝酒，带着乔麦有说有笑的上了车，然后驱车迅速离开了。
直到两人离开，慕知南才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一张脸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
刚才，乔麦和厉衍两人手牵手的模样，实在是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