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只觉得自己的经脉正在被不断的拉扯,拓宽,骨头也酸痛得像是被敲碎了重新凝结的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萧瑟的意识已经有些昏沉,只希望这场疼痛能尽快过去。
宫长吟看着怀里蜷缩成一团的萧瑟,心疼得无以复加,偏生自己又不能帮忙,因为想要达到洗精伐髓的最佳效果,每一步,每一分痛,都必须萧瑟自己承受,旁人若是插手,最后的效果定然大打折扣。
宫长吟头一次生出空前的无力感。
好在一个时辰之后,萧瑟浑身抽搐的动作停了下来,整个人力竭瘫软,额前垂落的发丝上,豆大的汗珠不停落下。
“丫头,丫头?”宫长吟轻声唤着。
“嗯……”萧瑟缓缓睁开眼,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宫长吟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