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月,要是我能早点遇到你该多好,在郑澜之前遇见你,我也对你好一些,我们是不是也能拥有如胶似漆的爱情,而不是我看看你和郑澜甜蜜恩爱,折磨了你自己,也折磨了我。
“你真卑鄙,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曾经替你解了毒。不对,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替你们做了一桌菜,把自己陷入了如此不利的境地。就算你把我掳到京城去,我也绝对不会嫁给你的。大不了走投无路之下,我自己结束性命,也总好过落到你的手里任你拿捏的强。”她倔强地,毫不屈服地说道。
苏凛尚对她笑得温柔又深情,“你不会有那么机会的,沈之月,你没发现身上的衣服和首饰都换掉了吗。我当然知道你聪明激灵,甚至有些狡诈,所以我除了让丫鬟换掉衣物首饰以外,我就连你的牙齿和头发指甲我也让人检查过了。你身上没有任何的毒,你也绝对不会有下手残害自己的机会。”
这人比她还要阴险狡猾,沈之月又气又急,心里涌上了很强烈的无力感,“你送了个赝品到郑澜的身边,他一定会发现的。郑澜对我的爱和了解,你比想象的还要深。你的阴谋绝对不会得逞的。我在船上想要死还不容易吗,把我逼急了,我直接跳进河里结束性命。”
对于她的威胁,苏凛尚却不以为意,“等会说完了话,软筋散你还要继续服,别说跳河了,就连说话都费力。沈之月,你想到的事情我也全部都想到了呢。”
“还有啊,你别把希望寄托在郑澜的身上,他不会发现待在身边的妻子是赝品的。西域有种叫做蝶变的毒药,服下之后就能变成你的样子,都不用戴面具呢。那个人,她的容貌和身高,就连指间的老茧跟你都一样。而且啊,她现在头部受了重伤,等到醒过来时候就失忆了。”
苏凛尚一边说,一边看着沈之月的表情,“就算以后郑澜有可能会发现她是假的,那又有什么关系。在那之前,我已经娶你过门了,所有的事情已成定局,你觉得我还会怕他吗?”
沈之月气得眼泪都飚出来了,“你真是个疯子,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我上辈子到底亏欠了你什么,让你用这样的方式来对我。”
她就是想好好地活着,努力地把日子过好,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苏凛尚走到她的面前来,直接将她抱进了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在她的耳边用一种深情到近乎鬼魅的语气告白。
“所以,你别再想着郑澜了,那个男人也不值得你去爱,他病怏怏的,又没有什么本事,跟着他你能过上什么好日子?还不如跟了我,不管你想吃什么,想穿什么漂亮的衣裳,或者是戴什么精致名贵的首饰,我都能送到你的面前来。”
“等到以后我们有了儿子,也是身份高贵的世家公子,岂不比家里做买卖的要强很多?”
沈之月想要挣扎,她又怎么是苏凛尚的对手,男人和女人在力量方面悬殊的差异,再加上她身上的软筋散又没有完全解除,她那点挣扎对于苏凛尚来说不过就是挠痒痒。
最后她气狠了,张嘴在男人的肩膀上咬了下去,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苏凛尚感到疼痛了,痛苦地哀嚎一声,直接把她推开,眸子里的柔情爱意转变成了怒火,“你发什么疯,为什么要咬人,信不信我会打你的。”
沈之月豁出去了,视死如归般地说道,“那你就一剑杀了我,让我一了百了。苏凛尚,想让我嫁给你,绝对不可能,我和郑澜谁也拆不散,就算是死亡。如果我死了,他也会陪着我一起去阴曹地府,反过来,如果他死了,我也绝对不会独活。像你这种阴险自私的人绝对不会明白的。”
她想到了什么,嘲讽地冷笑了起来,“就算你不折手段,我也不会属于你。拜你所赐,只要你娶我,想要跟我有肌肤之亲的时候,老天爷就会惩罚我让我死。你能得到的,不过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罢了。你以为你赢了吗?”
苏凛尚想到城慕调查到的那些事情,脸色变得很是难看,“我怎么可能让你死,道长既然能让你反噬,就绝对能保住你的性命。沈之月,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我还会给你一个新的身份,让你名正言顺地嫁给我。哪怕就算是阎王,想要你的性命,也要看我同不同意。”
他光是想到她会死,心里就涌上来一股强烈的害怕,他想让她一直陪着他,怎么舍得让她去死。
沈之月胡乱地用衣袖将嘴唇上的鲜血擦去,“我已经没有什么话要对你说的了,麻烦你离开,别出现在我的面前,影响我的心情,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情来。”
苏凛尚对着旁边的丫鬟递了一个眼色,丫鬟立刻倒了一杯茶过来,将软筋散倒进了茶水里。
男人走到沈之月的身边,捏着她的下颚逼着她将茶水全部都喝了下去。
“你们照顾好沈姑娘,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她若是有什么差池,你们也别想有好果子吃,都给我记住了。”苏凛尚对着丫鬟严词厉色地警告道。
随后他蹲下来,再次变得温柔又深情款款了起来,“月儿,你别总是对我抱有那么深的成见,还有那么大的敌意,你还不了解我。等到你对我有了深刻的认识以后,就会发现其实我也不不是你想的那么坏。”
沈之月将脸扭到一边去,紧抿着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