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德，快试试你的双手，让我看看。”
小丑迫不及待道。
蜥蜴血清能让断臂重生，单这一项，就能让他忽悠无数残疾人，为自己做事。不管事后如何，只要注射血清的残疾人，四肢能恢复正常，且变得力大无穷，增强防御力、自愈，速度等能力，血清就价值连城。
“嘭！”
实验小白鼠沃德，一拳怼在下水道的水泥柱上，硬生生砸出一个洞，四周更是出现裂纹，这一拳若是砸中人的头脑，必将开裂，一命呜呼。
实验结果非常明朗。
潘浩东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只不过……
副作用确实很大。
沃德的双手暴露在空气之后，很快发生异变，双手变得又黑又粗糙，手指更是变成了蜥蜴一样的利爪。
接着，便是他的皮肤覆盖上鳞片，整个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足足拔高了三尺有余。
昨日在阿卡姆出现的蜥蜴人，再度重现。
“真是一件美妙的艺术品！”
望着两米七八、近三米高的蜥蜴人沃德，小丑用一种病态的目光，审视、打量着对方，并用手去触摸。
只是，他的手伸到一半，便被沃德拍了回去。
注射过血清的人，变身后，脾气都会变得火爆起来，换作注射之前，沃德哪敢拍打小丑的手啊！
“这火爆脾气，很适合用来干大事。”
小丑并没有怪罪沃德，而是越来越喜欢对方，脾气暴躁的蜥蜴人，最适合用来当下手。
这简直就是最完美的工具人。
“小丑，我的血清如何？”
潘浩东饶有兴致的询问道。
“很好，我全要了。”说着，小丑给身旁人使了使眼色，对方立即将收拾的箱子，送到潘浩东面前。
随后，小丑接着说道：“里面有四百万美金，你能拿走，我们往后接着交易。拿不走，今后老老实实为我服务。我会给你好吃好住，想要明星作陪，我也能帮你把她们邀请过来。”
“你就这么喜欢耍花样？”
潘浩东冷冷一笑。
“不，只是友好交流。”
小丑这话说完，送箱子的小弟，猛然抬起箱子，由下往上，砸向潘浩东的下巴，这一下要是砸实，下巴都可能脱臼。
另一名小弟则亮出刀子，毫不犹豫的捅向潘浩东。
“偶买噶……”
哈莉惊呼一声，下意识就想上前阻止，可却被小丑死死拽住手腕，只能眼睁睁看着潘浩东陷入危机。
“你们竟敢对我动刀子？”
“真是不知所谓！”
潘浩东目光一凌，在小丑两名小弟发起偷袭的刹那间，身躯猛然向后挪移半米，从容避开二人的攻击。
随后闪电般出手，扣住持刀小弟的手腕，反手刺向拿箱子的那名小弟。
这小弟还没反应过来，胸口便被刀刃刺穿……
“咔啦！”
另一名小弟亦在楞神中，被潘浩东扭断脖子。
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强大心灵感应能力，能让他探知到对方做过的任何一件坏事，扒出底裤。
其中一人十二岁，就开始玩弄女性，另一位也是从小坏事做绝，黄赌毒无一不沾，都是人渣中的人渣。
所以干掉他们，不用任何心理负担。
“啪、啪啪……”
“精彩精彩！”
“没想到我们的疯狂博士，竟然还有如此可怕的身手，难怪蝙蝠侠都在你手里占不着便宜。”
小丑故作轻松的夸赞道。
这会，他心里其实慌得一批，虽然早知道疯狂科学家，可能拥有不错的武力值。哪曾想，身手竟然如此可怕，两名可以以一敌二的小弟，眨眼间就被对方给杀了。
“砰！”
潘浩东沙包大的拳头，猛地打在小丑脸上。
小丑顿时‘砰’地一声砸在下水道墙壁上，满脸都是血，已经变成蜥蜴人的沃德见到这一幕，咆哮着挥起拳头。
“住手！”
听到小丑的喊声，沃德的攻击戛然而止，满脸不解的回过头。
然而小丑并没有向他解释的想法，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污渍，看向潘浩东说道：“格勒斯，我知道我的做法让你很不满，不过现在你打了我，气应该出了。这两人，其实是我找来给你杀的……”
“他们从小坏事做尽，每年都要进监狱几次，结果每次进去，都会被放出来。杀人放火、奸银掳掠，做几个月牢就能出来，你是不是觉得很讽刺？”
潘浩东皱了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丑擦了擦脸上的血，缓缓说道：“我想为这个世界，增添一点乐趣。我想你跟我合作，长期合作。”
“只要你有钱，蜥蜴血清，我有多少你就能买多少。”
潘浩东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根本没有大规模制作血清的想法，至于别人买走几份，研究逆反出制造血清的方程式，那也无所谓，正好给自己找点事做。
反正来哥谭就是玩，他可以伪装成反派，当然也可以穿上蝙蝠战衣，伪装成蝙蝠侠。
肆无忌惮，随心所欲，只要对得起良心，不滥杀无辜，怎么开心怎么来。
要的就是这份随性！
提起装满美金的手提箱，潘浩东转身看向哈莉，说道：“你是跟我走，还是跟着他？”
“我……”
哈莉有些犹豫。
小丑却一把将她推向潘浩东，说道：“替我照顾格勒斯，等我忙完再去找你们。”
“……”
得了，这下不用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