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小伟也并不想让我参与才会说出那种话吗?”
“嗯,应该是这样的。”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帕秋莉说,“所以,你还是在明天的正面佯攻上和爱丽丝一起努力吧。这也是在为他们的行动做贡献——你们是战友,不是吗?”
你们是战友。不知道为什么,魔理沙突然感觉这句话格外的刺耳。有些失落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轻轻点着头:“啊,是啊,我们是战友……所以应该努力战斗才对,不一定非要在一起作战。不管在哪里,一切都为战斗服务……”
“还是下不了决心吗?”帕秋莉把自己的目光投向那扇已经被关上的门,“那你可以去那个人类那里问一问。虽然是利益关系者,但我想,他应该会给你最为合适的答案的。”
房间外传来葛祎伟的喊声,隔着门听的很不真切。和帕秋莉一样将自己的头扭向门的方向,魔理沙显得有些犹豫:“……我想还是不用了。这件事情还是让我自己考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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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铃仙小姐的事情未免太多了吧……”背上挎着自己的03式狙击步枪,手上端着从铃仙那里拿过来的冰袋贴在脸上,葛祎伟有些不满地抱怨着,“不就是脸肿了么,又没有什么大事,只要不碰的话还是没有问题的,干嘛非要拿个冰袋给我啊……”
算了,人家也是为了我好,就不要瞎抱怨了。不过大冬天还要敷冰袋,脸上真是有些凉啊……
这样想着,葛祎伟把马上要从肩膀上滑下去的03式整理好,开始继续自己的行动。虽然在和妹红说话的时候对方在最后似乎提到了灵梦心情有些不好,但在思考了一会儿之后,他还是决定先去铃仙那里把自己的03式拿回来。在婉言谢绝了对方“让我们再对03式进行一定程度的改装吧”的建议,并鼓捣了半天终于和一名河童从缴获品里拼出了一套完整的解放军单兵作战系统并完成了程序破解之后,他才终于想起来了这件事情。抬手一看那个不知道是哪位烈士的作战单元的屏幕,时间是下午五点半了,如果现在就睡觉明显有些太早。挠了挠头,葛祎伟还是决定去找一下那名据说“心情不好”的上司。
“说起来从解放军的信息网络中独立出来之后,单元上的时间可能会有些不准……”一边沿着小道在竹林中寻找着对方,葛祎伟一边小声说着,“那名河童叫什么来着?河城荷取是吧……水平还真的不能算低呢……不过天色完全黑下来了啊。”
仔细想了想,他叹了口气,扔掉手里的冰袋,从腰间取下来98式,打开了枪头外挂的手电。
“可千万别走得太远啊上司,我又不会飞……”
刚刚走出去还没有三百米,葛祎伟就发现了那个标志性的大蝴蝶结。即便是换了很多省衣服,灵梦也坚持不摘下她头上的蝴蝶结,至于为什么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看到坐在石凳上的那个身影,葛祎伟垂下枪口,走过去,把手枪拍在石桌上酒壶的旁边,在另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哟上司,好兴致啊,‘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哎?”
月亮都出来了?表上显示不是才五点半吗?月出时间公式是什么来着?我想想……
呆呆地看了一眼挂在天边的月亮,葛祎伟有些发愣,随后很快陷入沉思之中。灵梦似乎也并没有想要搭话的意思,在看了对方一眼之后仍然一杯杯地喝着自己的酒,两个人就这样在这种奇特的状态之中保持着沉默。过了一会儿,葛祎伟的大脑终于过载了,正当他打算用手指沾着酒在石桌上列公式的时候,对面传来一个听上去阴森森的声音:“别碰我的酒。”
“嗯?”抬起头看了一眼对面,葛祎伟有些奇怪,“又咋了上司?你这生的哪门子气啊?”
“生的哪门子气……”把手中的酒喝了下去,灵梦的表情有些苦闷,“我怎么知道……不对,我根本就没有生气,肯定没有生气。你凭什么说我生气了?拿出证据来。”
“拿出证据?行,你没有生气,但就凭你说的这些话,你现在的精神状态绝对不正常对不对?”把脑袋中的三角函数全部扔出去,葛祎伟趴在了石桌上,盯着对面的上级,“能告诉我到底出了啥事不上司?就算我为上级分忧了……当然你要是不想说我也没办法。”
“那,”又看了一眼,灵梦把酒壶推了过去,“陪我喝酒。”
“喝酒?可以倒是可以,但是我明天还要出任务啊,天色也不早了,”可惜忘了幻想乡的经纬度,要不然应该可以算出来……不过绝对不是五点半了。又想起了刚刚扔出脑海的公式,葛祎伟摇了摇头,“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我都负不起这个责任对不对?上司你还好,你有自由选择权,想去的话可以不去,我可是必须要去地灵殿一趟啊……”
“喝酒。不喝酒我就不告诉你……不,不喝酒我就赶你走。”
“……得,喝就喝,谁怕谁啊,据说俄罗斯人在开飞机之前还喝伏特加呢。”看来她应该是有些醉了吧……明天的任务估计参加不了了。观察着灵梦的状态,葛祎伟得出这么一个结论,“不过咱先说好我可不能多喝,毕竟身上还有伤口呢。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