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莞宁给慕怀姜擦着擦着，眼泪便忍不住的掉了下来。
原本趴着的慕怀姜忽然感觉脊背后面一凉。
一串一串的泪珠子滚落下来。
慕怀姜心里咯噔一下。
他温声问道：“阿宁，你哭了？”
沈莞宁忙止住眼泪。
她从不是一个懦弱爱哭的胆小鬼，但是看到慕怀姜受了这样重的伤，沈莞宁心中又怕又疼，这眼泪也是不知不觉就掉下来了。
沈莞宁瞎掉眼泪，平复心情，而后平稳说道：“没有，我没哭，可能是方才的药水不小心滴落了吧。”
慕怀姜忽地一下翻身起来，坐在床榻上，直面看着沈莞宁。
他不相信。
但很显然，沈莞宁眼眸红红的，她是哭了。
“阿宁。”慕怀姜心疼的唤着她的名字，抬手轻轻擦拭掉沈莞宁眼角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