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厂长,是胡三,一定是他,中午的时候饿他来过厂里,想到仓库里拿几瓶酒,我不让他拿,谁知一眼没看住,他就跑到老窖池里偷酒来了。”
老三跟着李孝利过来后,看到了这个被打开的酒坛。
李向阳问道:“这个胡三经常偷厂里的酒吗?”
李孝利苦笑着说:“胡厂长是他叔叔,所以我们想管也不敢管,所以他在厂里是很经常的事情,而且有时还带着朋友来拿酒。”
“不付钱吗?”
“李厂长,怎么能付钱?即使有人想要,但事也没有人敢找他要钱呀!”
李向阳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李孝利。
李孝利顿时明白过来,“李厂长,我现在就去打电话报案,就说胡三偷我门酒厂的酒。”
李向阳笑了,“好的,那你去吧!”
“老三,你能不能找些人把这些坛子都运到仓库里去,我给你们三百元的辛苦费!?”
“李厂长,给工厂是我们应该的,哪能要你的钱?”
李向阳一把把钱塞到他怀里,“今天还不是上班时间,明天才正式上班,今天算我找你们帮的忙。”
老三有点不好意思笑了笑,“李厂长,你放心好了,我马上喊人给你搬!”
“胡三,这个王八蛋!”
李向阳很生气地骂了一声,这些老酒用一点少一点,而且还是他自己的酒。
别人不心痛,可是李向阳可心痛得很!
不大一会,老三带着七八个小伙子,拉来了四辆木架子车,小心翼翼地把一坛坛老酒搬到木架车上。
“老三,让他们小心一点!”
“李厂长,你放心吧,我们会注意的。”
酒坛子密封的很好,再加上老三他们很细心,很快就拉到库房里。
老三他们把酒坛子都放在墙角,正好和那几十万瓶放在了一起。
李向阳看着这个仓库建的不小,虽然几十万瓶酒已经不少了,但是连库房的三分之一还没有放满。
为了防止有人偷盗,李向阳打算在中间垒一道砖墙,把自己的老酒和新产出的酒隔开,防止公家资产和个人资产混合在一起。
“老李,你这几天找些人在这里垒一个砖墙,单独把这些酒隔开,避免新出的酒混了。”
“为什么要垒个墙?”
李孝利有点不解地问道。
“这些酒我已经买下来了,都是我自己的个人财产,我想把他们封存起来。”
“啊,这些酒你都买下了!”
“是呀,为了买这些酒,我还是多花几十万元来接你们这个破厂子,你觉得我值不值得?”
李孝利这才想起来,李向阳当初来酒厂是来买酒的,最后还是把酒都买了。
可是他不明白,李向阳都投资这个酒厂了,几乎可以说在这个酒厂里,李向阳想喝酒就喝,拿多少酒也没有人管,为什么他还要买下这些酒?
“老李,我不想占公家的便宜,我要喝酒就喝自己花钱买的酒。”
李向阳的一些话立刻让李孝利肃然起敬,“李厂长,我没有想到你是这么高尚的一个人,真值得我们尊敬!”
李向阳听了一阵愕然,然后又哈哈笑了起来,心里想:这个老李,真的很好骗,他不知道我买酒的目的,还以为我大公无私,谁知道最后占便宜的还是我。
这些酒过上二十年,价值绝对能超过几十倍,甚至上百倍。
“老李,你先让厂里把盖砖墙的钱先垫上,等以后我给你报销!”
“好的,李厂长。”
李孝利脸色有点难看,“李厂长,我刚才给公安局打电话了,他们已经找到胡三了,但是他拒绝承认偷车了,而且更加不承认偷酒。
估计一会,公安局的人会过来查看作案现场,所以我刚才给老三他们说了,不要动那坛被打开的酒。”
“即使找到证据给胡三定罪的话,估计也关不了几天,因为胡三是一个混混,所以我怕他给报复你,或者来厂里搞破坏。”
“哦,原来是这样,胡三叫什么名字?”
“胡奎,人称三鬼子。”
胡奎?没听过,在前世李向阳没有听说过县城有这一号人物,估计是一个小混混。
“不用担心,只要他做坏事,自然有法律制裁他。”
“好吧!”
李孝利有点感叹地说道,其实在心里很是为李向阳担心,因为这个胡三很不是一个东西,打架斗殴,吃喝嫖赌,无恶不作。
以前仗着他叔叔是酒厂的厂长,在社会上认识了几个大哥,经常来厂里欺负厂里的职工。
被公安局抓了好几次,都被他叔叔胡厂长保下来了。
虽然他叔叔被抓了,估计不敢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人了,但是这小子坏的很,就怕他在暗地里使坏。
因为公安局有人要来查看作案现场,李向阳和李孝利就在老窖池那里等着。
大约等老三他们快将老酒坛子搬完的时候,外面来了一辆吉普车,当吉普车在院子里停下后,从车上下来几名公安下来,同时从车上撤下一个面相凶恶的混混。
“李老板,不,应该叫你李厂长,这个小混混我给你带回来了。”
来人正是公安局的田局长,前几天宫县长给他介绍过。
“你好,田局长。”
“我们先看看作案现场吧!”
等两名公安将胡三押进老窖池,而田局长故意落后了几步,“李厂长,这个胡三拒不承认偷了酒厂的车,而是说他叔叔让他开走的。如果他叔叔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