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胡一刀那边是条线索,总要调查一下才是。
伍宁准备这几天就围绕着胡一刀调查,不管最终能查到多少,总要尽力才是,想要收获,必须要有付出。
休息了一会,伍宁觉得少了些什么,半响,他意识到,刚才自己让伙计送一些晚饭过来,怎么这么长时间,人都不见?
正当他准备去喊伙计时,敲门声响起,伙计端着菜肴进来了。
伙计一边道歉,一边把食物放到桌上,又问道:“道长,您还需要些什么吗?”
伍宁看了他几眼,道:“不用了,你先出去吧。”
“道长您慢用,有什么需要尽可叫小的。”伙计退了出去,帮忙关了门。
伍宁看着食物,闻了一闻,若有所思,随后便吃了起来。饭后,他让伙计把碗筷拿了出去,便休息去了。
半夜,门口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从纸窗上插进来一根管子,随后有烟雾从中喷出。
大概等了三分钟,一把小刀从门缝插了进来,上移到门栓的位置,轻轻一挑,挑开了门栓。
房门被人打开,进来两个黑衣蒙面人,他们走到床前,见伍宁正处于熟睡之中。
两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用布把伍宁的嘴塞住,又用绳把手脚都捆住,接着另一人拿出了一只麻袋,把伍宁装进了麻袋之中。
“他的剑呢?”其中一个黑衣蒙面人环顾四周。
另一黑衣蒙面人也帮忙寻找,却并没有不找到伍宁的剑。
“会不会是搞错了,他没有带剑。”
“不管了,人都在这了,有剑无剑又有什么区别,快走吧!”
“好!”
两个黑衣蒙面人扛着麻袋,偷偷摸摸地来到客栈后门。
“咦,那个小二呢?不是让他帮我们开门的吗?”
“那家伙不是跑了吧!”
“哼!跑又何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两个黑衣蒙面人打开后门,扛着麻袋出了门,之后又有人接应,出了城门,上了一辆马车。
“老子睡觉都没睡够,三更半夜还要做这事。”其中一黑衣人打了个哈欠。
“谁让你昨天玩了一晚上,我看你没死在床上已经烧了高香了。”
“嘿嘿,你是不知道,那娘们皮肤有多嫩,都能掐出水来……那娘们一开始还不从我,最后还不是被我治的服服帖帖?”一边说,此人还一边淫笑。
“王黑子,就你这德性,哪天死在女人肚子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况且,长虹帮的那些女人,不玩白不玩!”
“禁言!”另一人喝斥道:“老大怎么交待的?下次再这么口无遮拦,小心老大扒了你的皮!”
“这里不就咱们两个人么,架车的也是咱们弟兄。”
“哼!袋子里的不是人?”
“我说老离,你也太小心了,不提他吸了迷香,之前还吃了化功散。都已经是废人了,难不成,他还能把咱们怎么样?”
“话不能这么说,这个世界万事都有可能发生。”可能也觉得自己太过小心了,又说道:“行了,少说几句,到了乱葬岗,好好审问一番,就把他埋了!”
“听你的,我先睡会……”
客栈伙计只觉有什么人在打自己耳光,两边脸颊火辣辣地疼,不禁醒了过来。
刚醒来,他还迷迷糊糊的,心里还在想,自己在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冷,而且四周黑不溜秋,只有眼前一点幽暗的火光,实在太瘆人了!
“啪!”
又是一个耳光打在他的右脸上,伙计觉得自己的右脸刺痛,嘴里有咸腥的液体涌出,知道自己嘴里肯定流血了,脸也被打肿了。
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被人打啊!
伙计此刻又是惊恐,又是疼痛,慢慢地,他的脑袋总算清醒了一些,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晚上,他做完最后一点活,又被那小道士叫进了屋。没想到那小道士的脸突然变了颜色,直接点了他几个穴位,当时他就感觉自己浑身就像有蚂蚁在咬,痛得他想跳楼。
接着,他只得老老实实地回答了小道士的问题,之后他就陷入了昏迷。
想到这些,他再看到眼前这两个虎视眈眈的黑衣人,好像有些明白自己是什么处境了。
“难道那小道士会妖法,把自己变成了他的模样?那自己不是死定了吗?不!我上有老,下有小,千万不能死啊!”伙计剧烈挣扎起来。
“小子,别乱动!”王黑子在伙计腰间踢了一脚,伙计只觉腰间一痛,并边身体都没了力气。
“唔唔唔!”
“哦!忘记这茬了。”王黑子哈哈一笑,把伙计嘴里的布拿掉了。
“吾不系拉个忍啊……”伙计吐掉嘴里的血水,连同牙齿都一起吐出去了,再加上脸又肿,话都不会说了,唔哩唔噜说了半天,别人都没听懂。
“说清楚点,会不会说人话!”王黑子上去又是一巴掌!
“唔唔!”
伙计本来心里就憋屈,受了这么多罪,痛苦加无奈,让他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麻痹的,这小道士哭哭啼啼像个娘们一样,这怎么问话?”王黑子向旁边的老离看去。
老离皱着眉头,心里隐隐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一看,怎么小道士眼泪流过的地方,有一道道痕迹?再仔细一看,怎么皮肤的颜色都变了!而且越看越眼熟。
“不好!”黑衣人老离灵光一闪,这小道士分明就是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