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咱们团长,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咱们兄弟担不担心呢。”
“这么好的团长,那个姓郑的小子竟然还敢朝着咱们团长放冷枪?”
“我看就是这个小子活腻歪了。”
“不是觉得自己是精锐部队的骨干吗?不就是认为自己是什么郑家的公子吗?”
“艹!那tm的欺负好脾气的汪团长就不行!”
“兄弟们,城门楼子可是咱们的一亩三分地儿啊,若是谁能随随便便的就过去,那先要问问老子手中的这条枪它同不同意!”
“对!”这句话一下子就引起了兄弟们的共鸣,这座城门的确是他们能够坚守的最后一块阵地了啊。
而他们的长官在前方奋勇杀敌,用他宽厚的胸膛替他们将所有的压力扛了下来。
哪怕就在直面危难的时候,也没有转头就跑,将他们这群兄弟们给抛在脑后。
曾几何时,他们喝着小酒,发发牢骚的时候,总是会嘲笑自家团长的窝囊与痴肥。
觉得跟在这样的团长的身后,那是一点前途也无了。
可是现在,他们庆幸自己跟的是这样的一位团长,在如此困难之际,也不曾抛弃他们的重情之人啊。
有这样的团长,还有何求?
让团长一人顶在前方,他们于心何忍。
想到这里,那些情感细腻的大兵早已经热泪盈眶,而那些脾气急躁的人,却在此时做出了如同他的团长一般的选择。
他扛起了自己肩膀上的长枪,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的敌人,郑继成的所在。
‘砰!’
‘砰砰砰!!’
不知道是谁先射出了第一枪,但是这一枪就像是开了水库的闸门一般,将队伍之中所有的胆气都给引了出来。
越来越多的士兵选择了开枪。
他们也许是漫无目的的,也许是对准了那辆车的,也许只是想要将枪放出来泻泻火气的。
但是无论是哪一种,都在声势上造成了,守备军众志成城,势要将这座城门守住的大无畏的气势。
就因为这个一个人放枪,其他人跟风的行为,让站在守城军对面的郑公子的部队陷入到了十分尴尬的境地。
因为一时不察的他们竟然被对手的火力给强势的压制了。
那些漫无目的的子弹在郑公子的车子以及那辆皮卡车上落下了叮铃铛以及坑坑洼洼的弹孔。
多亏郑公子在进行了挑衅的行为之后,乐镜宇心感不妙,那是当即翻身下车,并躲藏在了汽车的尾部,否则瞧着汽车上的弹孔,怕是这一轮乱射,自己就要成为一个马蜂窝了。
可是此时,坐在驾驶室的司机却没乐镜宇这般的好运气。
他倒是跟着郑家人南征北战的见识了不少,也在第一时间选择了下车。
可是他的那个位置正对着城门的所向,他要逃起来是要比乐镜宇多跑一个车身,需要拐过弯儿去才能避让开来的。
这不,就在他跑到车后,还没来得及拐弯呢,就被一颗流弹给击中了肩胛骨,扑通一下摔倒在地上,全靠着保命的那股气儿,蠕动到了车轱辘的后边。
那按着肩膀的手啊,瞬间就给染成了红色,看得那已经从后座上撤下来的郑继成勃然大怒,趁着第一轮的乱射零星结束的时候,朝着守城官的方向大喊到:“我草你姥姥啊!”
“兄弟们给我打!!”
而他身后距离相对远一些的一个连的战士们,则是冲出来了七八个上前支援的人。
一边用火力掩护他们冲上去解救前方的三人,一边迅速的将人给拉到卡车遮蔽物的后边。
而被这一串儿密集的枪声给回击的汪毅明那也是相当的委屈啊。
他们都已经这么努力的抵抗了,你们怎么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知难而退啊!!
非要打的不可开交,双方都下不来台了,你才能痛快了吗?
那这郑公子也太不会做人了。
既然你们还敢反抗,那也别怪他这老实人急了还要学兔子一样的咬人了啊。
扶着自己的帽子的汪毅明也不说话,等到精锐连的人将他们的长官从小轿车那边救过来的时候,就跟着来了第二轮连发。
这一次,汪毅明明显的进行了有效的组织与命令,他在战壕之中高举起了自己带着手套的小胖手,给身后的弟兄们做了一个十分好的榜样。
“兄弟们!大义在我们一方。”
“无论对面的人从属于哪个部队,无论对面的人姓谁名谁背后有着什么势力,我们都不用惧怕。”
“因为我们是在履行政府与军队赋予我们的职责,因为我们正在按照规章政策进行有效的办事儿。”
“此情此景,无论拿到哪里,哪怕是现任军政府的军事法庭上来说,我也是无所畏惧的。”
“我,汪毅明,脾气好,但是不等于不能抗事儿。”
“我肩负着守护一城百姓的众人,我不能辜负了国家的信任,百姓的期望,以及济城千万人的安危于不顾啊!”
“这城,我会守到最后一刻,若是想要非法出入,那就从我汪毅明的尸体上踩过去吧!”
这一番激昂的话语,那是将身后的这群混日子的山东大兵们都给说哭了,更是将趴在周围,密切的关注着这里的情况的百姓们给说的感动不已。
像是这样的好官,好上司,是多么的难见啊。
就冲着这个,也要给他最好的支持啊。
一时间,汪团长背后的士兵奋发了。
他们不再是偷偷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