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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很快回来了。
宁樱看着这孩子,越看越让她想起一个人——前朝的废太子。
别的不说,便是这股不服输又拼命死钻牛角尖的劲头,就很像。
婷儿将奴才们都遣散了出去。
宁樱没有绕圈子,三言两语就把所有利害关系都剖析给弘历听了。
包括她怀疑的胤禩与弘昐背后可能有的千丝万缕的关系。
“还有一件事儿,你应当过几天便知道了,如今你皇阿玛还未宣之于众。”
宁樱看着弘历:“今年十一月是先帝三周年的祭辰,你皇阿玛将派弘晖代他去致祭。”
致祭是只有皇帝或者太子才有资格做的事情——这个举动背后的意味,其实已经非常明显。
弘历跪在母亲面前,紧紧的咬着牙。
傍晚的夕阳从窗格子里打进来,宁樱看见弘历脖子上的青筋都浮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