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来的?”他问,话音静如止水。
“半刻钟前。”扶在书面上的手指顿了一下,继续划开了。
女子计算时间的方式仍然是古代的计时方法,没有用现在的时间换算。想来应该是个生活在古远时的人。
“噢,什么事?”宗情似乎想站起来,可惜失败了。他身上的纱布再次渗透出鲜红的血水,疼得他脸容几乎扭曲,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痛。”
自小,宗情便怕疼又怕热。
热的时候,有玉蝶衣送给他的扇子可以扇风。
疼的时候,却没有人站在他的身旁,能够安慰着他,让他心里的疼少那么一点点。
忽然,一块血色的糖梅送入宗情的口中。
那名蒙着面纱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然来到宗情的面前,步履无声,仅仅是掠过一片浮动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