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去，一个半小时后，到达了榕县。
这里，也是程应冰的老战友，张芊语的家乡。当然，所谓的老战友，指的是上辈子的事情。此刻的张芊语，还只是个高二学生。
“……呃，只有两张身份证吗？行吧。都是成年人、也差不离了，不过最好……没什么，登记吧。”
很快的，在陆小双用身份证，文子豪驾驶证的登记后，一行四人去到了一个房间。
“文子豪。你现在知道了这顾慧茜是被我虏来的，你是怎么打算的？继续同我一条道走下去，还是……去到隔壁房间回避一下？”
程应冰看向文子豪。
文子豪这一回没有犹豫，直接道：“我要追随你。我不去隔壁。”
“很好。既然如此，我代表中东旅游团队，欢迎你的加入……那么，把门关上吧，这里已经没有外人了。”
“没有外人”这种称呼让顾慧茜双目收缩，她可不觉得，她已经不是外人了。
不过形势比人强，这个时候没有她说话的余地。
“可以请这位顾家大小姐，说一说我父亲的情况吗？我想这对于你的记忆力来说，也一定有所助益，对吧？”
“呵！这可以啊！我的记忆力并没有问题。”
“那么，我的父亲已经移交给相关部门了吗？他到底贪污了多少？”
“没有。没有移交。我自始自终都没有打算移交伯父到什么地方去，在这之前，他其实也没有贪污多少——不过是挪用了几百万钱，投资在一个前景其实还算不错的项目上。”
“挪用？投资？”程应冰看向顾慧茜，顾慧茜点了点头，无奈道：“这笔投资是可以随时收回的，大事化小起来，非常很简单。”
“哦。”
程应冰慢吞吞地点头。没有说话。但看起来不像是会有慈悲心肠就这样放走顾慧茜。
顾慧茜也没有指望程应冰会马上放了她，哑着嗓子继续道：“苏慧那里，更加简单了，她的父亲在一个小单位打工，我让人许诺他可以提升一下岗位，前提是……”
“嗯！明白了，就是说，苏慧并没有什么事，那么我的三个邻居呢，事关抢劫这种罪名，可不好摆平。”
然而，顾慧茜马上就否定了程应冰的担忧。
“也没有送走。这种事，上演一场闹剧是可以的。一旦真那么做了，落在明白人眼中，我把三个年青人的一生都毁了，我承担不起那么大的压力喔？”
“咦？”
程应冰认真地打量了一下顾慧茜的眼睛，见到的是并没有畏惧躲闪。看来是真有其事。
不过想想。的确。
她要的是结果，要的是他程应冰的秘密。至于无关人员，她真的不需要赶尽杀绝，那样做对她没有丝毫好处。
这一刻，程应冰觉得自己有些蠢。
顾慧茜老老实实地说：“我对你做出这些事情，目的是为了同你合作，对你其实真没有什么敌意，到了最后，我希望我们能够双赢。”
看到顾慧茜若无其事地解释着事件的真相，程应冰连无语都懒得无语了。竟然有这种当面撒谎，眼神平静充满真诚的女人，差点就让他信以为真了。
如果说，这个女人对于不相干的人，根本懒得理会的话，程应冰信。可是，这个女人在先一刻时的那种掠夺眼神，他可没有忘记。
也很难忘记。
“好吧、原来如此。既然大家都没有事，那么就只剩下今晚的事情了，我这里的事，你准备怎么解决？”
“不需要解决，大致上是你正好在路上救了我。所以，我和你走在了一起，你看。这不是全都和平了么。”
顾慧茜微笑。
程应冰点头赞许。
“能够如此当然最好。事实上，我无意和整个凯城的有钱人为敌。被牵扯进来，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这样吧，你打个电话报平安吧，顺便让我父亲离开。当然，还有那三位小朋友。”
顾慧茜没有去掏手机，而是平静地问：“在这之前，我想问一个问题。我们……有合作机会吗？”
程应冰看了她一眼，目中带起了微笑：“你真想学？”
“对。你的能力很棒，给我的感觉是。我要是学会了，我能像个仙女。”
听到她这样说，程应冰的眼瞳燃起更多笑意。
他竖起了两根指头。“两个月。”
“你跟随我两个月。在这两个月内，我说，你做，并且你要全心全力地完善一切细节，伺候得我舒舒服服了……”
“那么我保证，你也会迈入武者行列。当然，不可能一蹭而就达到我这种地步。这是不可能短期内实现的。但是让你一个人打赢十个普通人，一点没问题。甚至两三年后，你超过我现在的水平，也是很有可能的。”
也许是程应冰在说上出述话语的时候，太轻松，太随意了吧，他的脸上，竟然带着一种反而占了大便宜的窃喜意味。
顾慧茜眯细了眼睛，狐疑地盯过去，按照她的心机度测，她不相信程应冰真能如此。
（真的愿意这样交换啊……）
程应冰心想。
按照顾慧茜的家世能力，陨石雨落下后，她的收藏估计都不止于十块，只会更多。毕竟她目前是个非常有钱的女人。
那么，现在忽悠她给自己充当开路先锋，充当全职女秘，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这个前景真的很美妙！
程应冰马上把脸一沉，整个人严肃得厉害。
站在那里，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