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旗猎猎,战鼓雷鸣。
随着帝王展天封的侧身上马,俯首称臣的众将士皆士气满满,盔甲加身长矛在握,破敌的气势气壮山河!
“轩辕将军!”
“臣在!”精神抖擞的盔甲声随之而来!
“所调兵力可有如期尽数抵达?”
“回陛下,洛阳城附近五十城池兵皆已抵达洛阳城内,另有丞相所带二十城池兵力不日则可抵达,总计兵力约一百五十万!皆已整装待发,听候陛下发落!”轩辕敬气宏中天,威武有力地回道。
“很好!传令下去,七十万兵力由太子殿下镇守洛阳城!其余兵力随朕踏平南疆草莽之地!”
展天封将军剑利落地拔出,宝剑的锋芒挥洒三军,铺天盖地而来的是将士们的洪亮而肃杀的击鼓呐威之声!
城门应声而开,浩浩荡荡的是千军万马的马蹄声!
随着重重的城门被打开,城门外竟是南疆大军压境而来!所见之处,皆是旌旗飘飘,锣鼓喧天之处皆是弓弩箭手!
为首的自然是那满面横肉的赤炎!
只见他压在一匹黑色马匹之上,虽已分不出他的身形,却听得他那蛮横的声音隔空传来:“皇帝老头,你朝做了这么久的江山之主,也改易易位了!”
只听得展天封仰天大笑后,正色凛然,剑指那赤炎毫无惧色地怒斥道:“江山易不易主,不是你说了算。就算你想做这个位置,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话音刚落,一支暗箭便从那弓箭手处向展天封夹带着劲风暗刺而来!
这展天封年轻时也是半个江湖之人,岂是这种雕虫小技能难为得住的!
只见展天封身子都未曾晃动一下,便四两拨千斤地风轻云淡般将手中宝剑准确无误地挡在了那根暗箭之上!
那暗箭延着宝剑锋利的锋芒竟被一分为二劈成了对半,一股刺鼻的绿色烟雾随之而来!
展天封忙捂住了鼻口,只觉得一阵眩晕涌上心头,便心知不妙地大声命令道:“不好!箭中有毒!快撤!”
还未等众将士反应过来,顺着那弓弩手的方向万箭齐发直指阵营!
顿时,将士们躲闪不及,只得慌忙应战,一时间,阵营打乱,毒瘴四起,哀嚎满天!
莫天见势不妙,口念真诀,乾坤图如罩而出!
只见那金光闪闪的乾坤图犹如一张透明的隔罩,将仍在不断飞射而来的毒箭挡在了乾坤图之外!
那白肃箫见莫天已然控制住局面,便从金色乾坤图中破口而出,如一道七彩光芒向那暗处的一排排弓箭手单枪匹马地挥剑而去!
只见白肃箫的七珠宝剑中一道七彩锋芒如怒狮越栏而出,以横扫千军万马之势,排山倒海般挥剑而下!
只听得一声声尸体倒地不起的声音,箭雨应声而落,再细看时,那数十名弓箭手竟已尽数而亡,未曾有一活口!
那赤炎见白肃箫与莫天二人坏自己大事,便怒火中烧,一声令下:“大巫师何在!”
而此时,莫天虽抵挡住了箭雨的攻击,却也将毒瘴笼罩在内,将士们均已有中毒迹象,待莫天撤去乾坤图之时,已无士气可言!
随着赤炎一声令下,一位身着黑色长袍长者应声从半空中如来自异世般,凭空而现!
木兰瞬间惊恐地睁大了眼,竟正是那芍药的爹爹——囊天品阶大巫师!
“小心!”木兰惊叫道。
那大巫师未等木兰话音落下,便将手中黑色蛇纹木杖点向空中的一片虚无的空气,仿佛只是在做一件稀松平常之事!
但顺着那木杖所点之处,虚无的空气仿佛被点燃了一般开始燃烧了起来,并且愈来愈烈,如岩浆喷发一般朝着阵营潮涌而来!
莫天虽对这种法术闻所未闻,但丝毫不敢怠慢,自知强敌已至!
只见莫天双手持剑,以剑指天,双目紧闭,庄严而肃穆!
那冰魄寒剑随之飞身从剑鞘之中如流光一般而出,直冲那九天之上而去,顿时电闪雷鸣不止,九天玄水如柱倾撒而来!
那九天玄水迅速便倾倒在岩浆之上,瞬间发出“滋滋”的如同魔鬼在挣扎哀嚎的声音,黑色浓烟滚滚而上,腾腾之势吞没了整个天际!
那赤炎一脸的惊讶与躁狂,焦急而慌乱地冲着那大巫师一阵吼:“你不是囊天大巫师吗?怎么连个小辈也不如!”
这赤炎哪里知道,这冰魄寒剑前些日子里重创魔君的血修罗,自是已经吸取了血修罗的一半神力!
而这血修罗也非等闲之物,乃是上古留下的至邪之物,如今,冰魄寒剑亦正亦有邪,而那大巫师的法杖虽说乃是极为邪气之物,却也是比不上上古至邪之物——血修罗的!
那大巫师显然也没有料到如此正派一少年之手竟然有如此亦正亦邪之物,心中也略有一惊,却也没理会那疯狗赤炎,倒是脸色一沉,一串甚为诡异的字符从他口中默念而出!
此时,只见那风云际会之间,狂风大作,那九天神水瞬间被冰冻成柱,将那冰魄寒剑封印其中!
而那巨大的冰柱在狂风的扫荡之下,竟呈大山压倒之势向阵营倾倒而来!瞬间就要将众将士碾为灰飞烟灭!
赵合欢眼看着那巨大的冰住向众人压境而来,情急之下竟慌乱地以一己之力去抵挡那重如万山的冰柱!
只见赵合欢拔剑而出,以剑指向那巨大的冰柱,可是,却没有任何剑芒而出!
“合欢!不要!快让开!”莫天与白肃箫几乎同时惊呼而飞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