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嘴就能张开了,憋在口中的斥骂声紧跟着传了出来:“你这个混蛋,大半夜扮鬼吓人,神经病啊?简直是脑子进水了,缺德带冒烟儿......”
何焕阳听得一头雾水,这些词儿他几乎一个也没听过。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蹦了出来:“你不是我们这里的?”
“废话,我当然不是陵州的,听口音看穿着,哪样都可以知晓!”穆敬荑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将床帐挂了一面在铜钩上,坐在床沿处看着那白影儿。
“我不是这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我有爹有娘,当然是哪里出生就是哪里人了!”
“唉,对牛弹琴!”何焕阳拧眉斥了一句,顿感无力。
“诶,你说你是何睿勍师兄,那是不是他也会一样的功法?”
“不是,他比我随在师傅身边的日子长些,会的也许更多。”何焕阳撇撇嘴,似乎对此很是愤慨。
“可我与他认识那么久,除了见他会些轻功外,就没别的神奇之处了。”穆敬荑歪着脑袋,侧着肩膀靠在床头,双jiǎo_jiāo替踢踏着。
“哼,那只能说明你俩不够熟悉,他并没有完全信任你!”清透的白影左右飘了飘,将窗幔带的飞舞起来,凭空生出一阵凉风。
穆敬荑下意识抚了抚胳膊,缩着肩膀,嘶了一声:“好冷!”
“唉,算啦,我今日寻你来,是想说件正事!”何焕阳突然神色郑重的靠近了些,身影似乎也凝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