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星一脸神秘的扶着陆如雪进了内室,见王府的随侍并未跟着入内,这才敢开口。
“少夫人,奴婢刚才去打听了一下,这茶寮是月前,三少爷着人特意为少夫人建的。”后面的她便不说,以少夫人的聪慧必然能猜得到。
要说听了这话,陆如雪没有一点儿感动,那才是骗人的。穆玄阳的怜惜体恤,全都在这点滴之间。羞赧的荡起一脸的幸福,轻点了一下采星的头,这才坐下休息。
此次同行的,除了陆如雪的陪嫁外,还有燕王府的侍卫,连当初教陆如雪礼仪的教习孙妈妈,也跟着一并回北平。
陆如雪这边刚坐好,孙妈妈便领着两个小丫鬟提了个食盒进来。
“老奴见过三少夫人。”孙妈妈给陆如雪服了个大礼,她当初便有意向这位三少夫人示好,如今燕王妃明显是要将她赏给少夫人,她也乐意跟着善待奴才的主子。
“采星,快扶孙妈妈起身。您是婆母身边儿的妈妈,我可受不得您的大礼。采芙去搬张凳子来,请孙妈妈坐着说话。”
“老奴就算是跟着王妃,那也只是奴才,给少夫人请安行礼,便是本份。”一边儿谢座,一边儿命人布菜。
“可不敢讨忧少夫人,三少爷有话,请少夫人用些吃食,休息一个时辰再行赶路。”眼见饭菜布置停当,忙带着人退了下去,片刻不敢久留。
“采月,去请三少爷入内用膳。”穆玄阳处处守着礼制,陆如雪知道他怕自己害羞,忍的辛苦。
见采月才要出门,便又倒退而回。合着穆玄阳人就站在屋外,听陆如雪请他入内,没等采月来请,已开门而入。
“假惺惺!”五采强忍着笑,退到一旁。陆如雪不好意思的嘟嚷了一句,可听在穆玄阳耳中,却完全变了味儿。忍不住拉起娇妻的手,放在唇间亲吻。
“没个正形,也不怕奴才们看了笑话。”陆如雪试着将手抽离,却屡试不得,只得嗔怒了一句。
别说五采早已背过身去,就是四剑,更是守在屋外不得而入。且穆玄阳又哪里会在乎这些奴才的眼光,见陆如雪嗔瞪,心里更是痒的难受,一拉一带将人揽进怀中,在陆如雪的腮边印上一吻。
“我只看见了美人儿,可没见有外人。”五采听了这话,只得悄然退出,将屋子留给新婚的二人。
采月虽嫁给了陆峰,可陆如雪不习惯给她冠以夫姓,仍以“采月”之名,留在身边伺候。
“快放我下来!”陆如雪脸上只着了薄粉,白里透着羞赧的红晕,更为她平添了几分妩媚。
“不放,如雪我总算娶到你为妻,此生再不会放手。”穆玄阳盼的眼睛都快直了,好容易名正言顺的可以和陆如雪腻在一起。可一路上还要紧守着礼数,春宵一刻成了南柯一梦,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这会儿见奴才们都退了出去,便更没了顾忌,扣着陆如雪的后劲,由浅尝变成了热吻。
陆如雪一开始还能保持几分理智,可她也爱着穆玄阳,两人如今又都成了亲,原就是水道渠成的fēng_liú事儿,几番揉捏身子便已软成了水,化成了蜜,只待着心上人采摘。
“如雪!如雪!…”即便是隔着大红的嫁衣,穆玄阳仍能清楚的感觉到陆如雪胸前,那两团峰涌挺拔,触碰下为之销魂。
陆如雪紧闭双目,不敢去看穆玄阳那火热中夹杂着温柔的目光,只怕陷了进去,便逃不出离不开。
二人一时间放纵身心,欲火焚身,直至陆如雪感觉臀下硬物顶到了自己的私处,这才回神,轻咬了穆玄阳一口。
穆玄阳吃痛回魂,可刚才的感觉太过美妙,他怎么都不愿放手。
“你我即已行礼拜堂,我便已是你的妻,又何必急在这一时。难不成玄阳是想将这茶寮,当作你我的洞房不成?”
穆玄阳扫了四周一眼,这里虽经心布置过,可仍简陋的很,他可不愿委屈了陆如雪。且母亲有命在先,他即已应承,便不好让陆如雪难作。
只得将佳人儿抱于一旁坐好,这才狠灌了两杯茶,勉强压住身上乱窜的邪火。陪着陆如雪用了些吃食,守着她小憩了片刻,这才起程。
燕王府派出一百骑卫随护,且开路先锋打着“燕”字军旗,又走的多是驿路,别说是响马匪盗,就是一般的百姓,也不敢近前一步。
一路倒也平安,直至快进北平前,突然改了方向。陆如雪喜欢看舆图,马队改了方向,她第一时间便有所查觉。开始并未详问,以为前方路障不通,或不太平,这才改了路。
后来发现越走,离望平县越近,这才惊觉有异来。叫来剑穗细问才知,穆玄阳是打算先去拜见岳父,这才临时改道。
能去拜见父亲,陆如雪当然开心。父亲未能送自己出嫁,陆如雪一直耿耿于怀心存遗憾。没想到穆玄阳连这件事,都放在心上,替她圆梦。感动之余,也不免有些不安。
这般改道,要比原定的多出两日路程,这样会否得罪已等在北平燕王府的公婆?请了穆玄阳来,将心中担忧告知。
关心是相互的,陆如雪对自己在乎的人,原就从不求回报。便也不会自私的认为,来自别人的关心,是她付出所得。
“别担心!”穆玄阳坐在马车上,轻揽陆如雪入怀,安慰着她。
“我已命人加快了脚程,明日傍晚时分,便可进望平。咱们拜见过岳父,用过晚膳,便连夜起程,必不会误了行程。”
穆玄阳原是打算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