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咱们也不是两人走,我还得把我的小太保给带上”朱子华说完摆了摆手:“行了,也别说我这点儿破事了,咱们说点儿开心的事情乐呵一下”。
朱子华口中的小太保不是别的,而是一匹两岁的小马,这马不是纯血马,而是一匹德国产的温血马,一匹温斯特马,这种马跑速度赛是不行的,但是在障碍赛和盛装舞步这些玩意上很出彩,属于道。
对于体总吃瘪这个事情,卢显城的百听不厌的,其实不光是卢显城整个牯山对于体总都有点儿不感冒,因为大家总觉得这帮子混球别的不干,就会给咱们牯山下绊子,很多人心中不服,为什么广市这么烂还能发马彩,咱们牯山这么好,到现在连马彩的影子都看不到。群众这边心里牢骚,不知道体总也想发行,提的条件就是只要招安,那么就可以在我的指导之下发,只不过现在牯山赛马会宁愿自己披个民间的由头,也不想也自己放到体总的指导下罢了。
卢显城的回应也很牯山化:“快点说来让我开心一下”。
“体总那边这次已经下定决心准备把盛装舞步的训练场放到咱们牯山这边来,当然了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咱们这边产马,而且也有基础,可以说全国除了咱们这边就没有地方更适合做这个训练基地了”朱子华说道。
朱子华说的卢显城都知道,第一,牯山产马,像是比赛用的温血马别的地方不产,就算是产那些马也运不到国外去,目前也就牯山这边有这条件。第二呢就是基础广泛,牯山这边长大的孩子现在不能说十个有十个,至少十之七八都会骑马,很多十五六岁的孩子已经都成了老骑手了,按说草原那边的孩子也能骑马,骑术也精湛,但是草原孩子的骑术要求和牯山这边完全不一样啊,那都蒙式的,牯山孩子的骑术都是从国家引进来的,老师都是一帮子老外,照本宣科教出来的,所以坐在马背上的姿态也更加适合西方比赛,别小看这姿势,一但成形习惯了就很难纠正了。可以说不论是软硬件,全国上下没有比牯山更适合做为马术训练的国家基地了。
“说重点”这些东西卢显城都知道了,也没什么地方可乐的,要是不选在牯山卢显城到是能乐呵的取笑一下体总的眼光差,人家这边都选了那还有什么乐的。
“咳咳”朱子华一说起来这乐子,直接就把自己身上的破事给忘到了脑后,清了清嗓子对着卢显城说道:“他们好死不死的看上了刘广培的那个比赛场,准备征用这个地方扩建成国家马术中心”。
卢显城听了不由的笑了笑:“这是摘桃子摘习惯了啊,什么时候都想着自己这边方便,也不想想别人感受”。
“其实也不能怪他们,咱们牯山现在地价多贵啊,几乎可以说是寸土寸金了”朱子华呵呵一笑。
所谓的寸土寸金这里面的水有点儿深,这么说吧,好的地段儿现在没有利用起来的,都在杜国豪这帮子人手中握着呢,至于剩下的中不留丢的体总拿去也没什么用。
至于这些大地块儿就算是体总想拿那也得拿出真金白银来才成,要不是这帮家伙估计没几个鸟他们的。但是刘广培这人也不是好对付的,不是说这人财大气粗身价多少,这个财有一点儿,气也有一点儿,但是放到牯山根本够不上看,这人一帮子人最大的本事是难缠,一个不好几百口子就敢去省确府门口静坐去,这帮子人也吵也不闹,就这么席地一坐,带上咸菜大米愣是能坐上两三个月,战斗力过于爆表,而且每一次干这事的时候,还能占着理,这就让一帮当官的很无语了,打不得骂不得的,用一句老话说癞蛤蟆爬脚面儿,不咬人他恶心人
“上次的亏还没有吃够”卢显城又腹诽了一下体总,上次就盯上了谁的场子碰了壁这次怎么还不长记性呢。
“重点是,体总的几个官估计也没什么脑子,要不就被忽悠了,在市里的几个科长局长陪着,就直接过去和刘广培这些人谈,一开始的时候那派头摆的我就不说你也知道,谁知嗯嗯啊啊的打了好多个哈哈,陈广培直当不知道,给他们装起了傻,这帮人第一天也没有想着就能谈成,估计是想给刘广培这平头老百姓摆摆官威什么的,谁知道一帮子人一出门,直接就是一大澡盆子洗菜水当头泼了下来,好家伙一帮子人五六个人直接被淋成了落汤鸡身上黄泥,菜叶挂的几乎满身,好不狼狈,想想都乐我跟你说我可是亲眼所见刘广培还说想和他谈什么为国奉献的大道理,先让他们这些端着公家碗,吃财政饭的先把自己给贡献了再和他提这事儿”。
说到这里似乎是想到了那几个人的样子,不由的嘿嘿又笑了起来。
卢显城一听顿时乐了:“这帮人真够损的啊”。
“刘广培这货也是硬气,直接对着这帮子人吼了一句滚蛋,说下次再来就不是洗菜水了,他直接要用粪水招呼,然后这帮孙子立刻落荒而逃,再也没人摆什么官腔了,呆了还不到一天,这帮子人就跟那雨打的芭蕉似的窝在了招待所猛打电话请示了”朱子华一边讲着一边乐着。
卢显城听的也喜气洋洋的啊,自家不爽的人遭了罪心理总是非常愉悦的。
刘广培的场地就是搞的马术,主要是障碍赛,但是场地搞别的也是没有问题的,其实体总人看上也不稀奇,第一地方大,第二基础设施也基本的都整齐活了,但是这些人就是没有想过,这场子可法刘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