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皇宫之人有这种嗜好,光头、光眉毛是有什么特殊体验吗?还是有什么讲究?真是离奇。
“妹妹,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头发、眉毛难道是冲了太上皇的房事,被太上皇像杀人一般处理了?”
稍等了片刻,又听她继续说:
“或者,就是你所说的,皇家玉姓人的房事,有什么特殊讲究,或者是有什么独家秘笈,剃了头发会让他们更加刺激、持久的兴奋?
我的乖乖,怪事天天有,都不及今天听到的这个!”
隔壁有耳,颜芸听了,思之极恐:自己就夜住皇宫,发生了这么离奇可怕的事,自己怎么就不知道呢?倒是街市、坊间早已传遍。有用心险恶之人还编上了朗朗上口的顺口溜?
这明显是有人在警告太上皇这个老女人,若是再有什么出格之举,下次就不是掉头发这么简单地事了!
可是像有这样身手的人,恐怕不多。自己的云影算做一个,可是云影不会去这么做,这个太上皇暂时还没有伤到我的利益。
而且,云影也想不到这么促狭的惩治加警告的方法啊!不分男女、不分贵贱,统统剃成光头、秃眉,想想都可怕,这让爱美如命的太上皇可怎么活啊!太上皇这次可是出了大丑了。
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太上皇,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恶事。听闻太上皇的后宫,养着一群奶夫,专门给他们喝催奶叶熬的苦水,让那些生产了孩子的男人们,继续给她产奶,那些奶水里都渗着他们的血水,每日三顿的喝着,然后用来洗脸,沐浴,真是吃人奶、榨人血的恶魔。
今天不听闻她们的对话,自己都忘了她后宫里这些损阴鸷的事。等鸣竹回来了,我第一时间告诉他,好把那些可怜的奶夫给解救出来。
酒楼刚开业的时候,自己无意间提到天赐郡的男人缠脚的恶习,不知鸣竹在女皇跟前使得什么招数。总之,那里很快就破除了这一陋习,解救了一郡的男人们。
只听那个女人用更隐秘的声调说:
“姐姐,更加离奇的还在后面呢!”
“更离奇?难道是这一女十男早起来变成了光头、秃眉,吃了一顿这谪仙酒楼的仙食儿,又长出了新头发、新眉毛?”
哈哈......听得颜芸在隔壁哈哈大笑,这个被称为姐姐的女人,说话怎么如此可爱?看来酒搂里的美食正合她的胃口,正中她的下怀,她是三句话不离酒搂的美食啊!
“姐姐,你怎么三句不离这里的吃食啊!而且还真是会想,你以为那是变魔法呢?忽一下变成了光头,忽一下又长出新头发了!
更加离奇的不是这个,是有人用黄飘带把那十人的头发分别束了起来,那些头发有长有短,有黑有灰,有密有稀,挂在了皇宫城门楼子上了。”
“妹妹,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你瞧过城楼上的头发了?”
“姐姐,这个倒是没亲眼见过,但是有人见过,比我们来得迟的那几个人,就见过了。”
“妹妹,把那些人的头发挂在那里干嘛?难道就是为了败坏太上皇的名声?
再说了,太上皇凤榻上发生的事情,谁人有这个身手去取了东西来,又挂在城门之上啊!”
“姐姐,我觉得是有鬼在作祟,这头发怎么下来的咱们不知道,怎么挂在高高的城楼上,咱们更不知道。你想能去皇宫禁苑办到这事的,可不就是鬼神之力吗?”
“妹妹啊!我觉得上天是在惩罚太上皇,谁让她任由皇上的男人出来胡搞了这么一处酒楼,处处抬高男人的地位,压低女人的特权,这不是和我们女尊国的传统、国本相抵抗吗?”
“得了吧,姐姐,你又和这个酒楼扯上了关系!我且问你姐姐,你说太上皇对这家反动酒楼放任自流,不加以约束,不管不问不是好事。那么,假设太上皇下令关闭了这家酒楼,你会怎么做?”
“我会......我会与这个酒楼同生死共存亡,谁要关这个酒楼,谁就是要了我的命,他先从我身上碾过去再说。
吃这家的美食是天底下最享乐的一件事,比一夜睡上九夫郎还美哉妙哉!
余生,我要以天天能吃到这家美食为奋斗目标,即使把所有银子花在这里,也是值了。要是人活着,而吃不到这家美食,那就是行尸走肉,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呢!”
“姐姐,没想到你对这家美食痴迷到这种程度!你的想法,你的决心让我心生敬佩啊!”
“妹妹,我知道和这家酒楼的美食相比,你更痴迷于这家酒楼掌柜的美色,叫什么鸣竹的,对也不对?”
“姐姐,不管是痴迷什么,我们姐妹是难得的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了,要的是这家酒楼的繁荣昌盛、兴旺发达。”
“对的,美食上桌了,我们快点享用吧!”?
颜芸刚还和自己的暗影卫云影说过要加快挑起玉颜国内战的步伐,就听到了这两个可以号称鸣竹和酒楼的头号铁粉的对话,她们可是要誓死守卫鸣竹和酒楼的,最起码对酒楼的美食是超级依赖的,可不可以停上一停,在男权斗争的艰难道路上,逼她们帮上鸣竹的大男人坊一把,煽风点火加些柴。
颜芸正在包间里思谋这柴火在哪里去找的时候,只听门口有人禀报:
“大凤女,驾到!”
哦~今早光顾着听这两女人的说话了,竟忘了给这大凤女制造一点小惊喜、小浪漫什么!
他用追风捕影御风行大法,霎时就已经置身于城中央繁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