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守有又冲那校尉递了个眼色,那校尉点了点头,从同僚手中接过一只铁刮子在刘惟宁的腰眼点了点。
刘惟宁一个激灵差点昏死过去。
那校尉狞笑一声道:“刘相公,某家可要开始了。”
他运足气力开始在刘惟宁的脊背上刮来。
只是他手中不过是个刮痧用的铁刮子,边角都是钝的,便是运足气力又能如何?
刘惟宁的脊背上只是多出一片红印,除此之外再无任何的变化。
如果刘惟宁稍有见识的话,就该知道锦衣卫刮皮时往背上泼的是热水。可他如何有这等见识?
且之前刘惟宁已经被给了足够的心理暗示,加之铁刮子和铁刷子形状相仿,极具恐惧下刘惟宁情绪崩溃,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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