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巧巧很认真的想了想摇头:“不太正常。”
“所以我很怀疑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而且你想，和崔氏是之前签好的约，续约之类的，当然有林凡在当然没问题。可现在呢，总裁不在，这电视剧剧本就算谈妥了，之后也得找总裁商量啊。然后会怎样，你明白的吧。”
朱巧巧想了想总裁那张冷酷的脸，以及那双凶恶的眼睛，打了个颤道:“被、被你这么一说，我、我内心竟然闪过一丝凉意，那、那怎么办。”
“我们能怎么办，一切都看林凡的了。”玛丽耸肩，她只是化妆师唉，能怎么办。
而此时，那边谈的并不顺利。
“实际上，我们资金有限，虽然我们对夜染小姐的合作诚意非常的大，但是我们这边因为张一冰老师是新人作者，所以我们的片酬，可能没那么高，一集大概、大概只能拿出十万。”
“这个价钱未免太少了，夜染刚签下的广告合约是一个亿，电视剧竟然只有这个片酬，怎么说的过去。”林凡当即就不乐意了。
本来是抬高身价的事情，现在倒好，是在贬低身价啊。
一旁的那位只是学生的张老师，低着头似乎没有参与的意思，夜染的视线落在他身上，眨了眨眼睛问:“我好奇，崔氏的庆功宴，张老师既然只是个新人作者，怎么会受邀。”
那人似乎紧张了一下，攥了下手，抿了下唇故作镇定道:“这点和我们谈的剧本无关，不用说也行吧。”
“张老师，您注意下语气，现在可是我们是弱势方，得讨好对方才行。”一旁的编剧急忙提醒。
夜染笑了笑，看着桌子上的书，红唇微扬道:“书我只是大概看了一点点，既然你们只能出到这个片酬，那可以容我把书都看我了给你们答复吗，最多也就是几天。”
“啊，那好吧，我们回去等您的消息。”编辑有些不自然的笑着，那样子好像是已经知道答案了。
这是个托词吧，其实就是不想演吧。也是，这个片酬的确是太低。
那边的张一冰听到这话，也攥了下手。他的手心里其实布满了汗水。今晚他没派上一点用场，对自己有些恼火的，张一冰站起来就走。
夜染扬了下眉。在心里叹气。
真是腼腆啊，大概是想用沉默来伪装成熟吧，但是完全掩盖不住，真青涩呢。
夜染没有起身去送，编剧道了别走到外面，叹着气，想着果然失败了。然而张一冰走到房间门口来开门后站在那里停了几秒，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一般又冲了回来，冲夜染深深的鞠了一躬，声音颤抖的开口:“我、我真的认为你是最合适的女主角，真心希望你演我的女主，我、我说完了，再见。”
张一冰说完转身跑了，林凡看着关上的门，推了下眼镜。
屋子里沉默了几秒，夜染开口:“我觉得……”
“不准说有趣，不准说想试试看，不准说觉得他非常努力所以想给他次机会。这种便宜的电视剧，你不准签”林凡严厉的打断她所谓的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