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红脸青年见状,顿时大急,喊道,“师弟快躲!”说话间,他立马调转方向重新飞回了场中。
盔甲青年也知不妙,想要躲开时,却为时已晚。
一瞬间,长枪几乎毫不费力的贯穿了金雕胸膛,而与此同时,后者双爪也深深刺入他胸膛之上,一用力之下,立时有着一大片血肉被其撕裂下来!
与此同时金雕猛地俯首,向其右眼猛啄而去!
盔甲青年发出一声凄厉惨叫,右手猛地探出,紧紧卡住金雕脖颈,五指力道之大,竟生生的刺入其毛发当中!
青年大喝一声,扣住金雕,猛地向地面砸了下去!
金雕纵有阶位修为,此时在他手中竟仿若婴儿般挣脱不得,随着“轰”的一声巨响传出,其身体足有三分之一都被此人砸入地缝当中。
金雕扑腾着双翅试图挣脱,远处忽然有着一道刀光贯穿而下,直接将其钉在了地面之上——
正是见势不妙而赶过来的红脸青年出手了。
随着红脸青年双手猛地向下划去,金雕硕大的身躯立时被他切出一条大洞来,血水汩汩流出,金雕扑腾几下之后,就渐渐没了生息。
看到这突兀而来的一幕,林夕顿时大吃一惊,那盔甲青年不仅修为不俗,力道之大也实在出乎他的预料,金雕本是拼死一击,反而被他制住,这才被二人联手击杀,实在是可悲到了极点。
不过经此一击,盔甲青年胸膛受到重创,右眼也已瞎去,明显已经没有再战之力。
另一只金雕见状,立时发出一声刺耳的尖鸣来,声音悲痛到了极点。
远处琅天神木之上,那只本就已受伤的金雕也是俯冲而下,全身上下金光耀目,速度快到了极点!
周泰眼中徒然间迸射出一道精光,“就是现在!”
说话间,他毫不犹豫的向山顶之上的琅天神木疾飞而去。
林夕见此,双目微微一闪,身形一晃之下,立时消失在了原地。
齐承轧早在周泰开口之时,就毫不犹豫的动身,同时向秦兆阳等人喊道,“动手!”
一时间,众人毫不犹豫的一飞而起,向场中冲杀过去。
与此同时,远处山涧亦是有着五道身影冲天而起,不过一看到齐承轧等人,这五人纷纷一惊,止住了身形。
不过前后不到片刻时间,五人中就有一名红衣女子喊道,“跟我来!”
说完此话,她立时调转方向,朝着山巅上的琅天神木飞去。
见状,剩余四人再不犹豫,纷纷紧随其后的飞了过去。
秦兆阳看到这一幕,不禁大惊,“不好,林兄、周兄有危险!”
齐承轧大笑一声,当即一抬右手,一指点在虚空,口中轻吐一个字——“禁!”
话音刚落,一道无形气浪自他身周迅速席卷而开,一瞬间就划过了天际!
天空中两只金雕正俯冲而下,弗一接触到这股气浪,身形纷纷一顿,仿佛被禁锢在了长空之上。
这两只金雕目中划过惊骇之意,用尽全力扑闪着翅膀,这才维持在半空之上,随后一冲而起,足足飞出近百米高,才终于脱离了禁空术范围。
远处的红衣女子五人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弗一接触到气浪,这五人纷纷发出一声惨叫,以极快速度坠落下去。
秦兆阳看到这一幕,目中凶光一闪:“交给我了!”他紧了紧手中巨锤,立时冲杀过去。
剩余几人包括齐承轧在内,并未动手,而是将红脸青年及盔甲青年二人包围起来。
这二人见状,心中一个“咯噔”,心徒地向下沉去。
那五人正在半空中,看到秦兆阳后登时大急,随后只见红衣女子双手以极快速度掐动一道印诀,周身立时有着夺目金光射了出来,大地弗一接触到这道金光,竟仿佛豆腐般的化为灰灰,红衣女子及身旁二人恰好落在这片区域,一瞬间就不见踪影。
剩余二人离得较远,正摔在地面之上,口中喷出一道血水来,虽然没死,但一时间也无法起身。
秦兆阳大笑一声,一舞巨锤,当场便有一人丧命。
这之后他再挥巨锤,向另一人砸了过去。
红衣女子及另外两人忽然出现在远处,看到这一幕后顿时大惊,喊道,“请道友手下留情!”
这三人嘴角都是有着血丝流淌,看样子虽然躲过了被活活摔死的结局,却也不是毫发无损。
秦兆阳闻声,动作稍微一滞,随后就一锤砸下,那剩下一人顷刻间也丧命了。
红衣女子面色顿时阴沉似水,冷冷道,“阁下未免太冷血无情了!”
秦兆阳却未答声,而是看了远处齐承轧一眼,齐承轧注意到其目光,毫不犹豫说道:“全部杀光。”
闻言,秦兆阳一紧手中巨锤,就向红衣女子等人冲杀过去。
红衣女子等人见状,心都是向下沉去,这时她突然向红脸青年、盔甲青年看去,大声喊道,“二位道友还不拼命,更待何时!”
那二者也不是泛泛之人,闻言,目中纷纷射出一道绝厉杀意,尤其是那瞎去一眼的盔甲青年,右目之中的血水流淌而下,更显得狰狞异常。
齐承轧看了二人一眼,就淡淡说道,“这里交给我即可,你们去助秦兄一臂之力。”
身后几人闻言,毫不犹豫就向秦兆阳那边飞去,红脸青年看到此景,双目不由一缩,冷冷道,“阁下想以一人对付我师兄弟二人,未免太过自大了!”
齐承轧哈哈一笑,道,“杀你二人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