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吟一会，才问：“为什么非要拜杜恒真君为师？”
胡菲菲翻了个白眼，“不是说了，杜恒真君没有徒弟，又是元婴真君，谁不想拜他为师？”还有金丹真人想拜师的呢！
好吧！这个理由很充分，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又问：“那她爹娘有没有祭——呃，她爹娘还健在吗？”
胡菲菲点点头，“在的，不过资质太差，融合无望！”
白瑧捻了捻指头，看来不是父母祭天，伤心过度死翘翘的。
“她以前是不是经常被欺负或奚落嘲讽？”
然后有一天受不住了，就无声无息死掉了……
然后，就有很多种可能！
胡菲菲不以为意，“身体差，资质不好，被排挤也是正常的！”这种情况在家族中很常见。
“那她原来的性情如何？”
胡菲菲闻言，看了她一眼，眉头蹙了蹙，阿瑧问这些倒像是怀疑什么，脑中翻滚着思虑，一时仿若被定住。
半晌后，“你应该想多了，若是被夺舍，仙剑阁不可能没发现！
不管哪个门派，弟子回门都是要验看身份牌的，而且她敢拜元婴真君为师，身份应是没问题的。”
白瑧心下小人翻白眼，怎么没有可能？这世界奇奇怪怪的事情多了去！
书上没写鬼差，她还见到鬼差了呢！
苏嘉卉还是个疑似穿书或重生的，刚被她划出徒弟备选名单就拜了初玉为师，这正常吗？
话说，她现在还不知道苏嘉卉的真实身份呢！
下次问问初玉师兄，掌门为什么突然让他收徒，这其中说不得有什么联系，一定要追问，记下来！
呃，差点跑题了，楼不能歪，眼下讨论的是纪玉妃。
她翻了个白眼，反驳道：“你不是说那纪玉妃身上的气息很古怪？”
胡菲菲一噎，咳了一声，“我说的古怪是有莫名的好感，不是神魂有异！”
白瑧心下小人直瞪眼，这还叫没异常，这就是最大的异常，“那你觉得那好感怎么来的？”
胡菲菲略有迟疑，“或许是魅术！”其实她也不确定。
白瑧举起食指摇了摇，“我看不像，当年珍宝船拍卖会你也去了，你觉得欢容真君如何？听说她就修习了魅术。”
当年在拍卖会中见到欢容真君，白瑧对她的观感极好，脸长得虽然不是顶漂亮，但举止投足间风韵秀彻妩媚婉转，特别吸引人，声音也好听，看见她便觉身心舒适。
那种好感是因为欢容真君那个人而产生的。
白瑧后来了解过一点魅术的常识，魅术并不能凭空迷惑影响人的心智，所以多和幻术配合修炼。
感受过欢容真君的魅术，白瑧不觉得纪玉妃那是魅术，因为她对纪玉妃一点好感都没有，显然没迷惑到她。
若说是魅术，那群纨绔怎会那么警惕？
送上门逗趣的乐子，不玩都对不起他们纨绔的名声。
以她对卓不凡的了解，他们绝对是忌惮！
这次胡菲菲没有迟疑，直接答：“欢容真君自然风姿过人！也可能是纪玉妃修行尚浅。”
白瑧……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但她觉得另一种可能性更大一些，比如某些系统的好感光环什么的！
明明行事很双标，却总能让各路大佬眼瞎心盲，觉得这人真实不做作、善良美好、冰清玉洁、或者是自立自强、有理想有追求等等，是一个与其他妖艳贱货都不同的白月光！
不过目前看来，这个光环可能不太强！
咳，菲菲说的情况也解释得通，或许她修行的魅术强大霸道，但如今修行尚浅，很容易让人察觉到。
如今再查她的性情有没有突然变化也不太现实，修真界顿悟之后性情大变的也不少，并不能确定她不是本人。
啧，麻烦，不过这事要记下，掏出小本子，写下纪玉妃三字，末了打了个问号。
胡菲菲瞄了一眼，摇摇头，想起另一事，“后日的拍卖会你还去吗？”
白瑧想了想，抬起眼皮，“应该不会去！”
“难道你又要闭关？这种百年一次的拍卖会可不多见！”胡菲菲挑眉，面上露出诧异之色。
白瑧收起小本子，她也想去凑凑热闹，可这次情况不一样，谁知道那些想研究怎么重塑灵体的大佬们有没有死心，万一被逮到了岂不是自投罗网。
这里可不是青云城，为了看热闹让自家老祖冲锋陷阵，不厚道！
“在研究一个阵法，要是有精彩的，给我录下来啊！”从储物袋里摸出几个留影球递给胡菲菲，胡菲菲翻了个白眼，没有拒绝。
“对了，你不是问何婉柔吗，我前几日听黄师姐说，何婉柔最近常跑到心动区那找孔夏，孔夏不见她她就等一整天，博了不少同情！”
白瑧点了点指头，好奇问：“他们闹掰了？”
胡菲菲撇嘴，她也以为闹掰了，“黄师姐说没有，孔夏在闭关，只是没人告诉她罢了！”
“哦”白瑧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心中小人搓着下巴，这何婉柔也不容易，他们的关系几乎人尽皆知，孔夏闭关却不告诉她，不是快掰了就是有人阻拦。
糊涂账！
见她兴趣缺缺，胡菲菲转而说起别的，“据说云梦阁和听雨楼又要联姻了！”
白瑧眉头皱了一皱便松开，联姻是惯例了，两家门派之事，自有别人的考量。
想到之前在擂场上遇到的人，她变化很大，“是云若衣和叶笙？”
“应该不是，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