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边走边谈,谈到了杳无音信的天香,也不知陈曼丽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遭殃,有没有变节,他们还谈到了撒退到zq的蒋委员长,远在延安的毛先生和他的《论持久战》。也许,友军撤出武汉是为了保存实力,目前不能计较一城一镇的得失,就像苏联放弃了莫斯科一样。可是,丧心病狂的rb人会不会放过zq呢?会不会觊觎大西南的半壁江山呢?他们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尽管日军占领了武汉之后,以为国民政府已经降为地方政府了,rb人可以扶持自己的傀儡政府,并寻找到了新的代理人汪精卫,可是向来狂妄自大的rb人,欲置友军于死地的狼子野心并没有消失。
说到党国的前途,程翘楚他们既不盲目的乐观,也没有自轻的悲观,也许毛先生说的在理,抗战不可能速胜,也不必认为将亡国,抗战是持久战,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中国人民的。他们又谈到了在武汉保卫战中,无数可歌可泣的英雄及他们的故事。他们谈到了日军空袭武汉时,有位叫陈怀民的友军少尉飞行员,率先击落敌机一架,遭到了日军机群的围攻,陈怀民的坐机遭受重创,他毅然放弃了跳伞逃生的机会,驾受伤战机撞向敌机,与日军同归于尽。陈怀民年仅22岁,生命中美好的东西还没有开始,而他却义无反顾地选择了放弃,杀身成仁,义薄云天。无独有偶,他的女友穿着他送给她的旗袍,跃入波涛滚滚的长江。一个惊天一撞,另一个凄婉一跳,他们是一对绝配,他们的举止是绝唱,惊天地,泣鬼神!
不知不觉中,宵禁的时间快到了,远处有一队荷枪实弹的日兵走来,程翘楚他们恶狗远避,迅捷离开,悄然无声地走了,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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