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还没有那么开放，在警察面前当众上演直播秀。
好说歹劝才把沐雪劝走。
自有警察将沐雪带到了接待室，暂时不让她离开，美其名曰协助调查。
而李辉和小军留在了审讯室，李辉敲敲桌面，将凌风的注意力吸引回来之后，说道：“人也见了，该说了吧。”
凌风嘴巴一撇：“我没什么好说的。”
“你敢耍警察。”小军当时就怒了，上前一把揪住凌风衣领，双眼喷火般的。
凌风不慌不忙，也不畏惧，悠悠地道：“警官，别说我没有警告你，审讯室可是有录像录音系统的，你的一言一行都会被记录下来，除非你不像穿这身衣服了，不然，你还是放开我的好。”
小军本来怒火平息了不少，被凌风这么一挑衅，当即暴脾气上来，拳头扬起，怒道：“我就是拼了这身衣服不穿，今天也要教训教训你。”
“小军，住手。”李辉连忙阻止了他，“出去。”
小军愤恨滴瞪了凌风一阵，走出了审讯室。
李辉也被凌风挑衅的火气上头，将文件夹往桌上一摔，冷哼一声也随后出了审讯室。
小军就在单反玻璃外面等着，见李辉出来，气氛滴说道：“李队，这家伙油盐不进，看来得给他上点手段才行。”
李辉隔着单反玻璃看着凌风，说道：“我们抓他的时候，什么也没说，他居然也不问不反抗。刚刚，我要他交代他杀人的事，我观察他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说明要么就是我们抓错人了，有恃无恐，要么就是这家伙心里素质极好，早就预料到了今天这种状况。”
“哪李队认为他是哪一种？”
“管他哪一种，案子都要破。先排除第一种再说。”李辉说道，又扭头问：“报案人和目击证人都到了没有？”
“到了。”
“我亲自去见见他们，凌风女朋友那边，安排两个女警，仔细问问，记住，配合调查，不是审讯，不要给人留下把柄。”李辉交代道。
就这样，凌风再次被凉了起来。
而陈小婉还是头一次被警察询问，心里紧张的不行，好几次都差点说漏嘴，但是心里一直默念着凌风交代的话，遇到回答不了的问题，就说当时晕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
两名女警没办法，带着没有任何收获的收获汇报给了李辉。
李辉此时正另外一间审讯室隔着玻璃观察报案人，听了女警的汇报，在他预料之中，点点头说知道了，又观察了一阵报案人之后说道：“小军，报案人的基本资料查清楚没有？”
“查清楚了，报案人叫刘宝生，今年三十二岁，外号大列巴，有几次犯罪前科，都是打架斗殴小偷小摸之类的小事。”
“死的那个呢？”
“叫刘宝国，是报案人的堂弟，三十一岁，外号小秃子，也有犯罪前科。”
“死因查出来没有？”
“法医给出的结论是受到重物击打背部，造成心脏破裂，脊椎断裂而死。”
“凶器是什么？”
“法医实验了很多种，都不符合，觉得可能是拳头。”
李辉一愣，“拳头？造成被害人心脏破裂，脊椎断裂，得多大的力气？恐怕也只有职业拳击手才能做到。你看嫌疑人柔弱的样子像吗？除非是反复击打。“
小军摇头：“法医检验说只有一次击打痕迹，我也觉得奇怪，嫌疑人根本看不出有这么大的力气，一拳就能造成被害人死亡。”
“照目前的线索来看，嫌疑人没问题，那就是报案人在说慌。”李辉是老刑警，遇到的案子千奇百怪，什么都见过，但是这次还是有点棘手。
报案人一口咬定就是凌风打死了他的堂弟，现在法医检验结果也出来了，的确是用拳头打死的，印证了报案人的说法，还有目击证人也说看见嫌疑人打死受害人。
可嫌疑人的样子弱不禁风，经过调查，也没有经过特殊的训练，就是个普通的大学生毕业。这样的人，有能力一拳打死一个人？
除非是报案人和目击证人都在说谎，可调查发现两人并不认识，而且也没有来往，为何他们会联合起来冤枉一个普通上班族？
李辉越想越头痛，推开审讯室的门走了进去，坐在刘宝生对面，问道：“刘宝生，我叫李辉，是分局刑警队队长，负责你堂弟被杀的案子，现在例行询问，你不要紧张，有什么说什么。”
刘宝生点头，这场面，他经历过很多次，一点也不紧张。
“你说是凌风打死你堂弟的？”
“凌风是谁？”
“就是你举报的嫌疑人。”
“哦对，就是他。”
“可你却不认他。”
“我是不认识他，是目击证人认识他，所以我才知道他的名字。”刘宝生说道。
“几人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要打死你堂弟？”
“我也纳闷，无冤无仇的，下这么重的手。”
“说说当时的情况。”
刘宝生就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当然，是经过加工过的。
李辉听罢，点点头又问：“你确定跟目击证人不认识？”
“确定。”
“那好，你先回去，有需要我们还会找你的。”
走出审讯室，小军就迎了上来，递过来询问笔录给他看，不出所料，目击证人许士林那边，也没有任何线索，倒是跟刘宝生说的基本一致。
李辉想了想，叹息一声：“去把嫌疑人放了。”
小军当时就急眼了。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