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陈老师太冷静了。没有悲伤,没有愤怒,就像一座沉默的火山。当时我只是感觉,现在是预感,有点可怕。”
小安说道:“也许,也许她已经悲伤过了,也愤怒过了。”
“不不。”白手摇着头说道:“女人比较感性,男人比较理性。一个女人感性,并不可怕。但一个女人如果特别理性,那就非常可怕了。”
小安笑道:“你别危言耸听。人家那是婚礼,不是战场。”
白手坚信自己的感觉。
正月十二。
刚过中午,白手就带着郑太行来到天源宾馆。
带着郑太行,是白手临时起意。
郑太行也是不解,像这种事,白手带其他人,也不会带他。
“老板,是有什么情况吗?”
“没什么情况。随份子一万块,我一个人来吃喜酒,太便宜狗日的李玉宝了。你胃口也不小,到时候咱俩多吃点,打包时也狠一点。”
郑太行不禁莞尔,“那应该多带一些人来。一个排不行,至少也带一个班。”
“呵呵……我倒是想,但那就不好看了。”
来得早了一点。
正好,汤云平、董培元和谢洪水三人到了。
这三位都带着老婆。
三个老婆有任务,李玉宝请她们过来帮忙。
汤云平跑去要了一个房间,四个大男人,躲进房间抽烟侃大山。
郑太行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大概两点半,郑太行匆匆过来。
“老板,好像有个不好的情况。”@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