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韩老扣着鼻孔,似乎是很是享受着一阵阵迎面而来的清凉的微风,微风把韩老本来就很是柔顺的头发吹的更加飘逸,飞扬的漂亮的头发加上韩老原本就帅气的没边的面孔,整个人看上去有着一种凌乱的意气风发的英俊气概。韩老这个极为风骚的举动直接看得哪怕是老老实实的军都不顺眼了,一脸的不满直接写在了军这个将情绪印刻在脸上的家伙的脸蛋上,男人就是这么一种生物,看见美丽的女性就会蠢蠢欲动,看见帅气的雄性照样蠢蠢欲动,不过前者动的是心和生殖器官,后者则是拳头。
近距离看着韩老飞扬的柔顺的头发,杰心里发抽,恨不得马上拿上一把大大的剪刀冲上去把韩老的头发剪的光头,韩老的柔顺头发在杰的眼睛里边是在是太太太招引仇恨了,盖因杰这家伙是一个天生的卷发,头发乱蓬蓬的像是一个鸟巢,几个月不剪头发蓄起来的话就是一个纯天然的爆炸头,这绝对是一个向往着柔顺飘逸头发的人的恶梦,杰还记得曾经天真的自己屁颠颠的跑去发廊想要一劳永逸的解决头上的那些生命力堪比野草的玩意的时候那个发廊老板目瞪口呆的样子。
杰下意识的身手抹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感受到头顶上那硬邦邦的刺刺的毛,杰一阵的沮丧,那个沮丧样看得韩老爽的不行,嘴巴挂起的贱贱的笑容简直就是最大的嘲讽,韩老这时候才想起自己刚刚好像有什么话需要说,淡淡的略带自豪的说,“我擦,这是什么鬼天气啊,老是吹着这么猛的风,这都搞乱我精心搞的头发了,唉,有时候真是羡慕杰这个家伙的头发啊,雷打不动的,卷毛就是好啊,风吹雨打都不怕,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发型!”
杰,“··············································”
一阵无语的杰心里一团火在那里乱窜,杰越来越想就越发的觉得自己很是不爽,脸色越来越黑,韩老还很是天真的没注意到,还在那里不断的对着杰冷嘲热讽,唧唧歪歪的乱七八糟的话进入杰的耳朵,细心留意到杰的脸色的祥感觉到了一股杀气,祥很是识趣的微微身手不为人知轻轻示意了一下军,无言的暗示着军和他慢慢的默不作声的渐渐的拉开了一点与韩老的距离。
杰默默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副手套,慢慢的带上,在抽紧了手套的一瞬间,杰就一个帅气的回身,高高抬起的右脚一左脚为支撑形成一个流畅的回身踢。感到脸上飞来一股风的韩老脸色大变,大惊失色之下下意识的举起自己的左手绷紧肌肉挡住杰的那一脚,并且手臂上下意识的燃气了一团附着在上边的火焰搞得韩老的左臂就像是一根火把一样。
“嘣!”的一声骨骼的碰撞声和飞溅的到处都是,在那里乱窜的火星,杰的脚狠狠的踢在韩老的左臂上,韩老感觉到自己的左臂一阵发麻,就像是被铁棍狠狠敲击了一下,韩老咬着牙关的看着眼前一脸不爽的杰,暗自说着一声,糟糕了,玩笑开大了!
附着在韩老左臂上的火焰贱贱的蔓延到杰的脚上,火焰肆无忌惮的燃烧着杰的脚上的衣服,不过杰好像丝毫不在乎一样,这时候的杰慢慢的放下自己的脚,双手插进裤口袋的,一脸无奈无辜的样子,向着韩老打着哈哈的,好像刚刚发现的事情不是他干的似的,”哇哈哈哈哈哈,韩老,刚刚是怎么回事啊?你举起手来干什么呢?我只是单纯的想看看你的反应罢了,我是那种会一脚踢自己的兄弟的人吗?哇哈哈哈,这怎么可能嘛,韩老,你一定要相信我的啊,你们说是不是啊?“
说着杰一脸和善的好像自己是十世大善人一般的,满面春风和蔼可亲的,看得祥和军差那么一点就相信杰的满嘴鬼话了!韩老”哼!“的一下也放下麻麻的手臂和消散掉手臂上的火焰,”谁相信你这家伙啊,刚刚那一下一如果不是韩大帅哥我反应的足够的快的话,我就破相了,我帅气的脸上被你这么一搞,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损失,所有美女的噩梦·············“
韩老在那里滔滔不绝的大吐口水,丝毫没有在意刚才杰的事情,事实上这种事情他们两个也是经常干了,不是韩老莫名其妙的给杰一拳,就是杰悄无声息的给韩老一脚的,谁叫他们两个都是嘴巴欠抽的家伙经常拌嘴的,发生点摩擦的产生点火花什么也没啥的了,打过之后继续玩嘴皮子,怎么好玩怎么来。
不过这次杰没有继续和韩老在那里搞怪,而是鸟都不鸟韩老一下,杰现在可没有这种心情了,杰的目光死死的看着眼前不远处的那一根孤零零的伫立在一个穿越草地的小道的座椅边上的路灯柱上,这是第三个案发地点,由于时间是最早的,所以几乎什么痕迹都没有剩下,显得很是宁静,如果不是知道这个灯塔曾经吊挂着一具尸体的话,相信很多正沉寂在恋爱之中的恋人都会选择在这里。在微弱的灯光之下坐在那个路灯下的椅子上谈着情说着爱,然后月黑风高夜深人静的,天当被地当床的································想到这里,杰连忙甩一甩头的将这些东西清楚出脑子里面,看看的军和韩老他们三个一阵的纳闷。
“死在这里的受害人是一家普通公司的退休员工,64岁,死亡的时间是三天前的晚上大概9点左右,大概被吊挂了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