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感觉?这是此时此刻每一个防守在防线前沿的士兵心中共同的疑问。
空气阴沉沉的,有一些浑浊,好像传来了丝丝的大地震动声,呜呜呜的,这是大地的呻吟吗?现在本该是艳阳高照的正午时刻,现在却天色渐渐的昏暗起来,黑黑的氛围之间带着赤红,仿佛是黑色大幕上渲染的鲜红色彩,诡异,压抑人心。感受着从皮肤上传来的一点点温度,阴冷。一道道阴风刮过身体,带来无言的寒冷感!
在整条防线的最后方,原本显得悠闲在那里聊天打屁的士兵们正开始面面相觑,略微显得急躁,满脸疑问的你眼看我脸我脸看你眼的。一个中尉急匆匆的穿越过一个个士兵,急忙忙的走到第一道防线的战壕里,并不时大声呼喊着一些充满激励的话,像是一旁冷水浇到一团热火一般的,让已经有着些许急燥的慌士兵让他们稍微平静下来。中尉满头疑惑的感受着这种诡异的气息,动一动鼻子嗅一嗅飘过的空气都好像带着一些不同寻常的味道。中尉整个人扒在泥土堆上,抬头看了看阴阴沉沉的天空,心底里好像被一块巨大的石头狠狠的压了一下,呼吸都有那么点急促!
其实,在他们视线的前方,在那里的尽头,一大堆的兵马俑正整齐有序的迈着诡异的脚步向着他们靠近,它们的一举一动都似乎引起大地的震动,简直是一支来自古代的庞大军队,它们虽然形态各异却是相同的面无表情,由泥土塑造的军队,井条有序的做着相同的举动,向着目标地前进,如同机器,没有任何生机所能感受到它在行动,空洞的眼神和一片死气沉沉的感觉,有着独有的那种诡异气息!
透过望远镜那不大的视野,中尉和很多正在用望远镜观察情况的军官一样,在风吹起来的蒙蒙灰尘中,他们看到了的那支军队,仿佛看见了世界上最为不可思议的事物,事实上那确实是很不可思议的东西。中尉“咕!”的一下咽了口水,有着正真战争经历的老兵,见证过无数生死的他们知道,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什么,只有冷静,才是他们活的更久的武器。
要报告团部吗?要准备战斗吗?要怎么办?心里一连涌现几个疑问,震惊,不可思议,恐惧等等复杂的心情迅速混杂在一起抹在心头的奇怪感觉并没有让他失去思考能力,而是让他连忙从脑袋中搜出了这几个问题?解决问题永远比发现问题更加具有说服力!
“连长,怎么了?那些是什么东西?”一旁的一个列兵看着呆呆的连长不解的问,他的眼比较尖,也似乎看见视野尽头的那些许不对劲。被列兵的声音喊回了神的连长无奈的甩了甩头,强行镇定了下来,克服了一系列的心里问题后的他只是有一些热血沸腾,一个经历过战争的士兵对于战争生活让他对硝烟弥漫的战场形成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如同福尔摩斯里的华生从战场中下来后便不习惯平静的而与福尔摩斯一起有着众多可以告诉人知的故事一样。
“记录我的命令,列兵。”连长深深的呼吸了一下,仿佛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严肃的说。
列兵知道平时很是没心没肺的和他们打闹的连长现在这个时刻是认真起来了,顿时立正起来,挺起了胸膛和腰杆。
“一,通知营部和团部,我们这边有不明敌军,我要支援,很多很多的支援。”
“二,通知下去,我们面前来了一支泥人冷兵器军队,准备开火,尤其是火力,不要给我省子弹。”
列兵瞪大眼睛的奇怪说道,他有那么一点疑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什么话语,现在的一句话里面充满了不解,“连长,泥人冷兵器军队?这...”
“报告,连长?”一个下士急匆匆的跑到中尉身旁,脸上红彤彤的,喘着大口的粗气,“连长,司令部最新命令。”中尉疑惑的看了下士一眼,“司令部命令?”
“是的,这是从司令部直接下达到所有连级编制作战部队的命令!'
“说!“
“是,命令,不管你们看到了什么,在想什么,只需要守住阵地,消灭一切来范之敌。a区最高指挥官,张志忠中将a区司令部第一号作战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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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相同的命令在众多部队指挥官的耳边出现,听完了这样一个命令,有的军官颤抖的拿出了自己的配枪,有的一脸邪恶的热血沸腾,有的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不过不管怎么样,所有人都知道,战争,来了!
兵马俑军团之中,咚咚咚的战鼓声开始响起,如同大地的怒吼,仿佛空气在呻吟的撕裂声,厚重的战鼓声完全传到前线的阵地,不只是前线的阵地,后续的阵地上所有的士兵和军官都可以感受到那种直击心胸的那种厚重感,凄厉的鼓声使得不少士兵抖动着紧握枪支的手,他们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手心都是汗,湿湿的。
战鼓的那种怒吼,如同是一头被囚禁了漫长岁月,现在逃出牢笼的史前怪物的嘶吼一般,深深唤起了人们心里的恐惧感和紧张感!
兵马俑军队的最前方,渐渐被慢慢行驶上来的一台台泥土颜色的投石车掩盖,密密麻麻的分布着。投石车,在古代军中用“以石击敌之车。车以大木为床”入一轮。中立独木,端以窠盛石。人挽而投之。以其石声震烈,又称抛雷或霹雳车。投石车,有古代‘核